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培养,顾烟已经多多少少上手了,唐宁宁不想惹麻烦,基本上不在人前露面,将酒楼的事情都交给了顾烟。
“娘,你又要出去啊?”
顾烟进屋,就看到唐宁宁换了一身骑装,一副要打算出门的样子。
“怎么样,帅不帅?”
唐宁宁最近迷上了骑马,她在镇上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专门训练她们这种大人的校场,云霓听说了,便邀请她去龙门武馆的骑马场,请了专门的人来教她。
顾烟看着唐宁宁的一身艳红骑装,头发都被绑到了后头,用发带缠住,乍一看,还真有些英姿飒爽的感觉。
她摸了摸下巴,点评道,“娘很少穿这种艳丽的颜色,恍惚间,还以为是天女下凡呢。”
‘你这孩子---’唐宁宁嗲笑了一声,便准备出门了,“对了,温峤呢?”
顾烟一提起温峤,就忍不住撇嘴,“天天看不到人--”
唐宁宁略一思索,‘不用管他’。
“舟儿,上学去了。”
朝院子里一喊,顾舟就从厢房里蹦了出来,自从学了武,就没那么贪睡了,整个人都比以前精神了好多。
娘两徒步到了龙门武馆。
一进去,顾舟就自发的去上课了,他今天学的是骑射,他要提前去热身,至于唐宁宁嘛,晃悠悠的去了骑马场。
训练她的是个老师傅,年轻的时候没少天南地北的闯,押镖送货的,骑得一手好马。
“林师傅。”
林师傅的后面是马厩,专门供她们这些人挑选的,看到唐宁宁来了,笑着问候,“来了,赤菟都喂好了,拉出去吧。”
赤菟是她起的名字,因为这是头纯正的红血马,性子十分烈,不服管教,感觉像是比老虎还烈的马,让她想到了这个名字。
可惜不是真正的汗血宝马,也不知道她这一辈子能不能看到一头纯正的汗血宝马。
还有,她选这匹马的时候,整个骑马场的人都看笑话,她也没少吃苦头,被摔下了好几回。
到现在,她还觉得后背被硌到石头的那地方疼的厉害。
林师傅看她进了马厩,说道,“今个儿学骑马的人多,我就不帮你牵缰绳了,自己骑得时候悠着点。”
学了这么长时间了,可以独自骑着试试了。
“好。”
骑马场很大,就像是一个大的围猎场,还有看台,下面摆了很多的兵器。
她拉着赤菟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同样牵着马的高月,脸色落寞,肥胖的身体走的时候一咣一咣的,很是喜人。
这高月是这两天来这里学的,两人见面的时候没少针锋相对,因此,唐宁宁尽量躲着她。
可偏偏,高月不放过她啊。
“喂--”
唐宁宁无奈回眸,“你知不知道自己很没有礼貌,我有名字的。”
高月脸色很不好看,听唐宁宁的话,更不爽了,“你管我?”
这人?唐宁宁言罢,转身走,那高月却牵着马追了上来。
“你跟着我干什么?”唐宁宁停下脚步。
高月撇嘴,“要你管,我爱走哪儿走哪儿。”
唐宁宁轻笑,“一个正儿八经的嫡小姐还干不过一个卑微的婢女吗?”
‘你---你怎么知道?’高月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唐宁宁心底想笑,这两天,高月时不时的找她麻烦,她便去查了,果然,跟原着中的一样,骆香冬爬上了顾浩书的床。
逼着高月同意纳妾呢。
“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见唐宁宁不说话,高月气的走到唐宁宁的面前,踩了她一脚。
我去,这比猪还胖的人踩她一脚,犹如被石头压了,痛死她了。
看着唐宁宁跳脚的模样,高月心底暗爽,哼,让你嘲讽我。
“就你这小身板,我一拳就能锤死你。”
听着高月得意洋洋的声音,唐宁宁松开了马绳,看了过去,“就只会偷袭是吗?”
话落,高月哼了一声,抡着大拳头就锤了过来,唐宁宁看了眼四周,见没多少人,直接迎了上去,没过手两招,高月就被她一脚放倒,踩到了地上。
“怎么样,认输不?”
高月大怒,“你---你放开我---”
唐宁宁也怕把人真惹急了,给云霓带来麻烦,哼了一声,就将人放开了。
“怎么,还嫌打的不够?”
看高月的架势,唐宁宁立马厉声道。
高月泄了气,做到了草地上。
唐宁宁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道,‘你不起来?’
‘你说,我要不要同意给他纳妾啊?’
拜托,二人都不熟悉,怎么问起她来了?
可看着高月的眼睛,都快陷进肉缝里去了,她有些想笑,打住,太不厚道了。
她收敛了神色,坐到了高月的身旁,看着骑马场,轻声道,“你爱他吗?”
高月摇摇头,“不知道,什么是爱?”
“就是你想要对他好吗?”
“有时候想,有时候不想。”高月一顿,托着下巴道,‘他总是调戏府里的丫鬟,勾搭了好多。’
可怜的娃啊,怎么摊上顾浩书这么个混蛋。
唐宁宁不厚道的说道,“他就是一个入赘的,你要他怎么样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可母亲很喜欢他。”
所以才导致你在府里处处受制,连人都不敢管了是吗?
难怪和以前见得时候变了那么多。
哎,这顾浩书什么时候和苏思艳关系好了,原着中可没有交代这个。
“我打听了,你和骆家的关系很不好,骆香冬的姑姑跟你关系好。”
那又怎样?唐宁宁想笑。
高月看她,“你能不能帮我?”
“那可是我小叔,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告密。”唐宁宁揶揄道。
“你们关系很不好。”
害,还真说对了,她也看不惯那顾浩书,像个吸血虫一样。
高月继续道,“你帮我查一个叫苏大田的人,我给你银子。”
苏大田?唐宁宁没听说过。
“我为什么帮你?”
“因为你讨厌顾浩书,讨厌苏之南。”
突然,唐宁宁笑了,原以为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草包小姐,却也蕙质兰心,懂的用人,高家的事儿她不想管,可之前陷害她酒楼一事还不清楚到底是高家的谁下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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