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燮话已至此,阿栗和医者也只是懂了个大概,心里盘算着各自的想法。
墨燮化出一丝龙气,向医者说道:“你熟悉一下龙气,若是在澜梦体内发现哪怕丝毫,都要及时告知我。”
医者点头,指尖刚刚靠近,却瞬间被戾气刺到血肉模糊。
他呼疼,墨燮立即将龙气收回,运气包裹其伤口。
阿栗跑去药柜,从里拿出一堆瓶瓶罐罐放在桌面。
在医者的指点下处理着伤口,他不解的问道:“这些年龙气最多拒绝我的介入,但还从未被伤过,为何你会这般?”
医者做了个大胆的假设:“会不会你们跟澜梦或多或少有些什么关联?”
“关联?”阿栗想了想,摇头道:“我大了澜梦万岁有余,还是天生天养的野灵,尊者的由来更是无人不知,他更是大出澜梦许多,若是我们真有什么关联,在澜梦出生前我们也不会一直相安无事的。”
墨燮点头算是默认了阿栗的说法,头回道歉了:“是我思虑不周,龙气所伤灵气愈合不了,辛苦你了。”
医者忍着疼笑了,含蓄地说道:“你多照顾这丫头就算感激我了。”
阿栗用巾带大力裹了一下医者的伤口发泄不满,见他收起烦人的笑容,才换了条巾帕在哑仕端来的清水里浸湿擦洗了一下伤口周围的血迹。
他站起身,特地把糖浆放到澜梦的药罐边上,“还有一个时辰又该喂药了。”
墨燮无视他这个小举动,提醒道:“澜梦对于族长夫人而言不仅仅是女儿,还有那传成下来的执念,万不可因为你自己心急而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阿栗默不作声,躬身退了出去。
墨燮眼神在屋内寻了一遍,没一处他是满意的,最终盘腿坐去澜梦塌运气调息起灵气,屋内也算是安静了下来。
医者研究起指尖的伤口,在面前的药罐里取出三瓶,拿来药撵磨成粉末,用小勺取出少量吞服。
半晌过后,伤口依旧还是火辣辣的疼,他又在药撵里加入一味新的药材,吞服后虽缓解了一些疼痛,不过头晕了起来。
显然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医者几乎把存有的药都搬来出来,还找来好几本医典边查边继续研磨试药。
阿栗封住灵气,靠着灵活的身段瞒过众人直奔族长夫人内屋。
族长夫人心急的在屋内踱步,见到他不免埋怨:“怎么耽搁这么久?下次早点来。”
“是,夫人急召所谓何事?”
阿栗还是把尊者的话放进了心里,他脑中从未这般混乱过,他需要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么。
一边是澜梦的亲人,一边是不知为何突然改变态度的尊者,而澜梦对二者的态度还不明确,阿栗也还打算先听听她自己的盘算。
族长夫人递给他一炳短刀,眼中迸发出一种强烈的狠绝:“龙魄有了眉目,我会尽快查出此人是谁,我要他死!”
短刀看着平平无奇,阿栗接过它却感受到了一股邪气直冲他的灵脉,猛地抬起头望向族长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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