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五年夏,铜雀台在汉臣们敢怒不敢言之下默默开始兴建,同时,曹老板也缩在许都开始了没羞没臊的造人生涯。
谁说曹老板只好人妻的?错,男人的口味那是不停在变换的,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这一年,曹老板打着替天子选秀的旗号开始网罗天下美女,打算扩充一下他铜雀台的后宫阵容。
郭嘉似乎感到了一种危机,因为曹老板每每看他的眼神总是充满着幽怨,仿佛就是在说:“好白菜都让你小子给拱了,就算没拱,你也死命护着,这还有天理吗?还让不让人愉快的玩耍啦?!”
郭嘉只想耸肩:“怪我喽?”
不是有句话叫颜值即正义嘛,怎么看曹老板都像只大魔王,而他郭嘉则是一位从魔王手中努力拯救公主的光明骑士。
花边到此为止,咱们言归正传。
这么大的动作自然引来了天下美妇们的危机感,整日提心吊胆,深怕被抓去邺城锁在铜雀台内了此残生,其中就有一位,便是蔡琰。
蔡大家早年就窝在了郭嘉府邸,被郭嘉当吉祥物一般供着,却游离于郭嘉妻妾之外,说句好听的叫做客闺蜜之家,说句不好听得叫赖着不走。
按理来说,这种瓜田李下之事,久之必会水到渠成,抢闺蜜男人的事情不要太多,是吧。
然而,就是这么巧,郭嘉与蔡琰至今仍是清清白白,简直跟鸳鸯锅一样,泾渭分明。
这让已经成为郭嘉妻妾的曹婷众女感到一阵不可思议,甚至一度怀疑郭嘉是不是瞎了。
众女背着郭嘉在暗地里经过一番细致的讨论,得出了一个荒诞的结论,那就是郭嘉喜欢嫩的,瞧瞧孙尚香,当年就被盯上了,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怪蜀黍简直禽兽啊!
这日,曹婷又见蔡琰在闺中抚琴舒郁,便悄悄走了过去,对这位大了一辈却大不了几岁的好闺蜜说道:“姐姐,又在抚琴呢,可是有心事?”
琴声戛然而止,蔡琰望着面前一池荷花,幽幽道:“妹妹,当年我极力劝你莫要嫁他,如今看来,是姐姐错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曹婷秋水流转,只一眼,仿佛是看透了这位姐姐的心思,嘴角含笑道:“呵呵,姐姐,这诗可是我家夫君写给姐妹们的家书,姐姐又怎会知晓?”
蔡琰略显慌乱,忙开口解释道:“呃,那日还书时不小心在妹妹枕边看到的。”
曹婷拉着蔡琰的手缓缓坐了下来,依如当年长安初见。
只听曹婷道:“姐姐文采过人,可毕竟是女儿身,莫不是真想如此度过一生?整日抚琴看书,怕也有厌倦之时,姐姐可曾替逝去的蔡伯父设想?”
“我爹爹?”蔡琰迷茫了。
“是啊,蔡伯父当年委曲求全受了国贼董卓之封,成了大汉祭酒,我家夫君如今也是祭酒,真是巧呢,夫君已有了许多子嗣,往后郭家也有了盼头,可蔡家……”
闻言,蔡琰动容了,细细一想,是啊,自己是女儿身,蔡家至此便要没落了。
“妹妹,你的意思……”
曹婷见蔡琰意动,忙劝道:“有一便有二,爹爹既然赐了吾儿曹姓,夫君又不曾介怀,可见夫君他极为开明,那再多个蔡姓男婴来承蔡家基业也无不可,只要姐姐肯主动一些,想必以姐姐的姿容,定能叫我家夫君神魂颠倒……哎呀!”
正说着,蔡琰便红着脸伸手打断了曹婷的话,弱弱道:“妹妹便是来打趣姐姐的?如今姐姐哪还有什么姿容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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