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硕(字月英)本就智慧超群,她之所以十分抗拒,是因为知道父亲黄承彦让诸葛亮娶自己并非是出于真心,而是在给“卧龙”这个亲传弟子造势。
荆州名贤高士虽多,但排外思想也非常严重,诸葛亮本就是跟随诸葛家逃难到此,若想真正融入荆州的士族圈,则必须要有一个恰当的契机。
而这个契机,仅是靠黄承彦高足的身份是远远不够的,因此,才应运而生了这段政治因素占了重头的婚姻。
自古婚娶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黄月英对此也是颇感无力,加之她要再嫁诸葛亮的消息已在荆州传的沸沸扬扬,三人成虎之下,即便自己真心不愿意,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黄月英知道,自己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做个深明大义听从父母之命的孝女,二是做个判经离道一心为自己争取幸福的自私女人。这两个决定,无论是选择亲情还是爱情,都代表着她将要失去些珍视的东西。
“或许,他会有办法!”
想到就去做,黄月英立即取过笔墨写了起来,乃后,唤过丫鬟将这封去往许都的信件传了出去。
……
这日,郭嘉莫名其妙得了一封来自荆州的故人来信,他甚是好奇,一开始还以为是水镜先生写来的,结果打开竹简才发现并不是这位便宜师傅,而是黄家的那位小师妹黄硕的来信。
信有些长,内容也很丰富,让郭嘉看了许久,想了更久,甚至连曹婷进帐来替其送午膳都不曾察觉。
忽然,眼前一只葱白玉手就将他手中的竹简给夺了下来,郭嘉这才发觉曹婷来了。
“呵呵,夫人来了?”郭嘉讪笑了一声,随即就开始主动刨食物,做出一副很饿的样子。
曹婷眼疾手快一把将食盒推到了一侧,又把玩着手中的竹简似笑非笑道:“夫君别忙着找吃食,不如……你先将这封书信究竟是何来历解释一下,啧啧,这手字写地真漂亮,人应该也不差吧,这就把夫君的魂儿给勾跑了,秀色可餐?”
曹婷缓缓坐了下来,双手托腮斜眼瞥着郭嘉,不露声色道:“呵呵,说说吧,那黄硕又是何人?”
郭嘉一脸尴尬,忙解释道:“嘿嘿,夫人莫要误会,月英是在下授业恩师水镜先生的知交好友黄先生之女,算起来是我的半个小师妹,这次小师妹来书也是有求于我,想让我替其寻个破局之法。”
“哟,唤的如此亲热,夫君连人家闺中小字都知道了?”曹婷一脸“姑奶奶我吃醋了,你怎么办吧”的表情。
“不是,夫人,我与她真没关系。”
“哼,没干系人家会千里迢迢来信求救,当姑奶奶我傻呀?”
“我……看信,咱看信好吧。”
狐疑着打开手中的竹简细细看了起来,曹婷立马被信中的内容所吸引,越看表情越是不对劲儿,郭嘉还以为曹婷看出什么不妥之处,没来由的一阵心虚道:“呃,夫人?”
曹婷唰的一声站了起来,攥着粉拳道:“那黄先生即是隐士高人就该安分守己,笑看天下风云才是,如今,为了替亲传弟子造势却要牺牲自家女儿一生的幸福,此举,简直不可理喻!”
郭嘉暗舒了一口气,随即不迭点头:“夫人所言甚是,堪称‘一针见血’。”
“哼,那是自然,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谁!”某人又傲娇了。
曹婷的性子自不用说,巴不得天下女子都向她学习,眼见黄月英陷入两难的境地,眼珠子就开始飘了,望着郭嘉眨巴眨巴眼,打听道:“夫君,那黄姑娘长相究竟如何?”
郭嘉一愣,如实道:“黄发,黑肤,相貌与平常女子的确大相径庭,荆州之人皆称其为丑,十几年来我那小师妹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平日出门皆以面纱遮羞,倒是苦了她了。”
郭嘉的确没说错,但审美这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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