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些小伎俩,还能逃出先生法眼?先生,我与你说,其实……”
“你,少说两句,俺亲自与先生说!”典韦激动地手舞足蹈,扯着高顺肩膀想去封他口。
“那个……”典韦吱呜老半天,也不知从何谈起。
郭嘉索性抢白道:“让我猜猜,别跟我说那三十位教习之中,有姑娘是典护卫的心头好?”
典韦闻言猛是点头:“先生厉害,典某便是此意。”
“典护卫,来来来,与我说说,究竟是何人?”八卦之心人人有之,平时也没见典韦开小差来着,这爆料有些猛啊,必须得打听清楚。
典韦羞羞一指,结巴道:“是,是,是孙小姐!”
见郭嘉投来狐疑之色,典韦不知怎得来了气势,结巴也没了,理直气壮道:“先生也知俺嗓门大,孙小姐却不怕俺,再说,其身世也挺可怜的,所以……先生也不是纳甄小姐为妾了嘛。”
“呵呵,允了,高顺!”
“在,先生有何吩咐。”
“你也同去。”
“诺。”
两人正窃喜呢,郭嘉忽又补了一句:“慢来,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今日既然已经将话放出去了,自然不会收回,若是尔等相中的姑娘被人劫了,本祭酒可就爱莫能助了,二位将军得空也多来学学。”
“……”不知不觉,两人离去的脚步快了不止一倍。
逗玩两人,郭嘉终于回到了后院,许是因为安排好了所有事宜,让郭嘉突然产生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卸下身心防备的他一下念起了曹婷与甄宓,也不知这些丫头商量出什么来了。
有心前去听听墙根,又抹不开面子,索性寻来太师椅往树下那么一趟,悠哉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双玉手遮住了郭嘉的双眼,旋即身后之人故意压着嗓子问道:“猜猜我是谁!?”
“呃,郭福成?”
“不对。”
“郭静明!?”
“谁啊,也不对。”
“那就是郭其林!”
“……,不对啦!”郭照已经恼了。
“哦,我知道了,定是郭德缸!”
“你才是缸咧!”
郭照一把放开了郭嘉,鼓着腮帮子在其眼前绕了一圈,见郭嘉没反应,反向又绕了一圈,腮帮子更鼓了。
就差脸上写几个大字:“不来安慰我,后果很严重。”
“呵呵,我又岂会不识自家小妹,故相戏耳。”
“讨厌,哥,你想不想知道嫂嫂们方才在房里说些什么。”郭照一副小间谍邀功的模样凑了过来。
“不想。”郭嘉瞄了她一眼,轻轻摇头。
“为何?”
“呵呵,近水识鱼性,近山识鸟音,我与二位夫人相亲多年,又岂会不知。”
“夫君!”
听到两女呼唤,郭嘉连忙起身回头,见曹婷、甄宓一脸动容之色,显然方才之言皆被她们听去了,便腼腆道:“都来了?”
“哥,恭喜过关!”郭照在边上拍着小手。
郭嘉恍然道:“哦,原来是合起伙来在套我话呢,看我不用家法!”
曹婷羞着脸道:“还敢提家法,照儿妹妹都已将郭家家法说了个通透,哪有夫君……那样的。”
哎呀,尴尬呀,露底了这是。
郭嘉一指自身:“咳咳,夫人明鉴,为夫说的是郭嘉家法,非族中家法,自是不可混为一谈。”
“呵,妾说不过夫君,只是天色渐沉,夫君还是回屋歇息吧,小心着凉。”
“欸,好,我这就去。”郭嘉临走看了三女一眼。
“妹妹,你先去陪夫君,我则去传下晚膳,今日就留在房中用膳,妹妹也别走了,多陪陪姐姐与夫君。”
“是,姐姐。”甄宓心中也有许多情话想与郭嘉诉说,听曹婷吩咐,更是欣喜,匆匆别过两女,向郭嘉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