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公婆娑着下巴:“哎哟,一无所长之羊却比各有所长之羊还贵,这,这果然不能按常理度之啊,有些意思。”
“呵呵,这下可把诸葛亮给难住了,没想到郭,郭吉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甚为欣慰啊。”水镜先生依旧一副自得其乐的模样,显然是猜出了答案。
黄承彦也是附和:“这题的确不易,看来平时先生都在藏拙啊,有这么一个高明的徒弟却不曾在我等面前提及,是怕我等抢了你佳徒不成?”
庞德公插嘴道:“按理说,先生之徒有如此才学,已经是天下闻名,为何我等不曾听闻?”
“呵呵,颍川老居之徒,不提也罢。”水镜先生倒是未曾隐瞒,一句话指出了郭嘉的来历。
蔡瑁本就对郭嘉感兴趣,听三老攀谈,便暗中招来随从,悄声吩咐道:“速派人去查查那个叫郭吉的底细,既然其是颍川人,或可能是个奸细。”
随从闻言,认真打量了郭嘉一眼,应喏而去。
不提看台,转到场下。
此时,时间已经过去良久,诸葛亮的确回答不上来,正打算出言放弃的时候,忽见黄月英偷偷向他比划,拿着玉指不停点头。
诸葛亮先是一阵疑惑,随后恍然大悟,自信的笑容又挂在了其脸上,作揖道:“我明白了,原来那最后一头羊是只头羊,因此那牧人万金不卖。”
郭嘉早就注意到了黄月英的小动作,却不点破,反而饶有兴趣地追问道:“不错,答案正是领头羊,其实领头之羊并不是一无所长,那领头的地位就是此羊的长处,那么,从这个故事里,我们能得出一个什么道理?”
“呃,这……”诸葛亮又卡壳了。
黄月英看不下去,连忙出言帮衬道:“这道理很简单,告诉我等看待事物并不光要看清事物的表面,虽表相光怪陆离,甚至叫人匪夷所思,其本质却是暗含天地至理,只要抓住本质,一切表相皆可得到释疑。”
“说的好!”三老带头称赞。
黄月英有些沾沾自喜,甚至向郭嘉挑起了柳眉,一副“你认输吧”的表情。
“不算全对!”郭嘉当然不能叫其如愿以偿,先是点头,而后又是摇头。
“那你说,还有何道理?”黄月英这一问可问出了众人的心声。
“呵呵,我只是想说,无论一只羊有多少能耐,永远不能小瞧了领头羊,即便它一无所长,却能掌控自己的命运,而普通的羊,无论有通天彻地的本领,却始终是身不由己。”
翻译过来就是“你老板永远是你老板,除非你自己做老板,不然逃不过被卖掉的命运,员工再有能耐,也是被剥削的料。”
“……”众人若有所思,并陷入深深的迷茫。
良久,黄承彦干笑两声:“呵呵,诸葛亮既然答对,那第三试便算过关,来人,上茶,行拜师礼。”
众人这才恢复平日的姿态,有说有笑的看着诸葛亮拜师。
礼毕后,郭嘉见到徐庶出门,便匆匆拜别诸位,带着典韦追了上去。
“徐兄,请留步!”
“呵呵,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郭祭酒是怕我徐庶前去告密?”
“哈哈哈,徐元直若真是位小人,郭某入狱也是无怨无悔。”
徐庶哈哈一笑,随后一脸严肃道:“你来荆州作甚?”
郭嘉四下张望一番,随后邀请道:“此地不宜久留,若元直兄赏脸,可否移驾,一同入城一叙?”
“呵呵,有人请酒,为何不去?”
“请!”
一行人入得荆州城,寻了郭嘉下榻的客栈,点了一桌好菜外加两壶好酒便坐了下来。
郭嘉先替徐庶倒完酒,而后才道:“方才元直问我为何来荆州,我想,其因有二,一则,刘表网罗天下人才欲重建礼教,这对朝廷来讲也是件大好事,曹丞相得闻消息,便遣郭某来一探究竟,若是顺带能替朝堂引荐些人才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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