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已经抢先一步拒绝,“刚才谢文来说娘身体不舒服。”
“殿下的好意我们心领。只是家母还在家等着。我们先行一步。”
一点没有问刘蓁的意思,他全权决定。
刘蓁心里反感,眉目也变的更加冷清。
紫衣虽然可惜不过也没理由挽留刘蓁。
“希望以后还能找夫人说说话。”
“随时欢迎。”刘蓁说。
紫衣先一步离开。
这时明月楼负责二楼的花妈妈扭着屁股,甩着帕子出来,看见谢安锦眼前顿时一亮。
“哎呦····谢大人您怎么说走就走,梅娘还巴巴等着和大人共度良宵。”
这话说完二楼栏杆处多了许多姑娘,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推搡着一位穿白衣的姑娘,楼上一片笑声。
想来那位白衣姑娘就是梅娘。
刘蓁还没怎样,谢安锦先变了脸色,他一脸窘迫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花妈妈您老别戏弄我,我和梅姑娘清清白白。”
他的话引得所有姑娘笑得前俯后仰,有些甚至笑出眼泪。
“咯咯····谢大人真是好没有良心,亏我们梅娘对您一片真情没想到换来你一句清清白白。”
“呸敢做不敢当,还算不算男人。”
谢安锦立马遭来姑娘们的奚落嘲笑和讨伐。
他的脸一下白一下红,十分精彩。
刘蓁拿起帕子假装擦嘴,不然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信我,我和梅姑娘真没事。“谢安锦急头白脸的向刘蓁解释生怕她误会。
“各位姐姐,行行好别作弄在下。”又对二楼拱手。
刘蓁其实一点不在乎,她上辈子就知道谢安锦是什么样的人。
“锦郎,真是好凉薄的心。”梅娘哽咽说完后捂脸转身离开。
其他姑娘见状纷纷追去安慰。
谢安锦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跳进黄河洗不清。
无情悄悄冲花妈妈竖起一个大拇指。
做的好。
花妈妈得意挑挑眉,然后赶紧溜。
“你别误会,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不用,我没有误会。”这话一出谢安锦心里一喜,萧元晖却黑了脸。接着又听刘蓁说,“我看梅姑娘也是可怜人,不如妾身找个机会把人赎出来接回谢府,和柳姨娘做个伴。”
谢安锦的脸彻底黑透,他咬牙切齿的质问说,“原来你心里就是这样想我。刘蓁你到底有没有心?”
谢安锦被气走了。
萧元晖怕刘蓁伤心瞪了一眼无情。
“夫人······”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太傅没有 教过。
刘蓁看到萧元晖想劝又不知怎么劝的样子后一下笑起来。
“殿下,我没有伤心也没有生气。”
“你不伤心?”萧云晖还想确认。
“不伤心。”
“谢安锦这样朝三暮四你真的不伤心?”萧元晖想到自己母后知道父皇宠幸其他妃子后,表面也是这样安慰他,可是后来却病逝,病因是郁结于心。
她怕刘蓁也这样。
刘蓁再次笑笑,“我真的不伤心。”
该伤心的上辈子已经伤心完,这辈子她只想让别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