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这个戏班子的人吗?你怎么不唱戏?”我凝视问道。
女人听到我这话,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
刚好,这时候戏曲好像到了关键部分,曲调变得极为阴损而诡异。
我看台上唱戏的班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因为一群人僵硬的仿佛是尸体,腿也打不了弯一样。
那种眼神的空洞和肢体的僵硬,给人越看越心惊,一张张面无血色的脸庞,在周围灯笼映射下,极为渗人。
“戏曲落幕了!”女人叹息一声后,从座位上缓缓地站起来。
这时候,戏台上的确安静了下来,我就看到几个戏班子停下了动作,然后转过身朝着后台而去。
我想说话,但是扭头的时候,却看到旁边刚才还在座位上的女人,竟然不见了影子。
回过头的时候,刚好看到祠堂的大门已经开了,女人缓缓地朝着门口而去。
我又回过头,看到已经走下后台的戏班子,心里总觉得这事太邪门了,无论是这看戏的女人,还是戏班子。
我一咬牙没有出去,反而朝着戏台后面过去,一般戏台后面都是戏班子化妆的地方。
进去的时候,果然看到戏班子几个人在里面。
我看到戏班子好像恢复了正常,没有刚开始那么僵硬了,但是一个个就好像走了万里长征一样,酸痛的不停捶腿捶肩的。
“齐叔,今天有点邪门啊,我怎么感觉没开嗓就已经结束了,而且这腿给我累的,都快断了一样。”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刚才上台后感觉浑浑噩噩的,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唱没唱,唱的是哪出都不记得了。”
“以后这阴戏这活儿,我看咱们还是少接吧,今天的确有点不对劲啊。”
后台有的揉肩,有些在卸妆,有的在脱旦服,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我从门口进去,几个人都看到了我,刚才被喊齐叔的还在卸妆,看到我就说:“你就是村长喊过来压场子的姑娘吧,你胆子不小啊,敢一个人来压阴戏!”
我摇头说:“不止我一个人,刚才我旁边还坐着一个呢。”
几个人愣了一下,刚才在戏台上扮演姚氏女子的女人对我说:“你可别吓我们,咱们阴戏压场子的观众就只能一位,多了不行阳气太重,这是规矩!而且,刚才我们下后台的时候,就只看到你一个人啊。”
我说:“刚才你们戏落幕的时候,她就已经出去了。”
她有点纳闷,不过随后笑道:“那也没关系了,反正这阴戏都结束了。”
看到几个都是活脱脱的人,我心里紧张感反而消减了下去,夸赞道:“刚开始你们唱的阴戏表演的是真好。”
那女人笑道:“那是当然了,我们今晚唱的红梅阁,都演了小几百遍了!”
我愣了一下:“你们表演的戏曲,不是叫共赴黄泉吗?”
几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后那女人说:“我们今晚表演红梅阁,来的时候都排练好了,你说的共赴黄泉,我听都没听过,而且阴戏里根本就没有这首曲!”
我的笑容收敛,然后怔住了一下,问道:“刚开始台下我身边坐着一个女人,而且是还没开戏的时候就在座位上了。”
那齐叔笑容不自在,对我说:“小姑娘,我们都是唱了十来年的阴戏了,你可吓唬不到我们,在开戏前我们还在前台排练,检查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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