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的意思,绝不像手无附件之辈,而且在自己的目光注视之下,没有丝毫胆怯不自然,反而很是泰然自若,老人便忍不住两眼一亮,主动笑呵呵的问道:
“年轻人,看了这么久,有没有看出一些窍门?是不是想跟老头子我学习一下?”
看着老人的意思,他似乎是想要收自己为徒?许乐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老人家,您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您修炼的这套锻体之术,姿势有些不够标准。”
这个天底下,识货的人太少,自命不凡的人太多,如果许乐一开口就将老人这套锻体之术贬得一无是处,那么老人即使不对许乐大发雷霆,估计也只会一笑置之,不可置否。
我又不是你爹,凭什么要教你聪明?
但是,许乐一开口便说他的姿势不够标准,这里面所包含的意思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老人两眼微眯,心中有些意动,斟酌了片刻,生怕自己搞错了,才试探着问道:“哦?听小友所言,似乎也是同道中人?”
许乐迟疑了片刻,方才点了点头,如实说道:
“不瞒老人家,您这套锻体之术,我的确也懂一些,而且……而且似乎,要比您这一套更加完整一些。”
老人心神剧震,脸色大变道:
“小友慎言!我这套锻体之术,乃是家传之术,小友如何会懂?”
家传?许乐扰了饶头,“老人家,这套锻体之术,其实……我也是从小便开始修炼的,也称得上是家传。如若您不信,我摆几个姿势您瞧瞧?”
许乐之所以要如此做,主要是因为爷爷已经故去,他找不到合适的人去琢磨这套功法的来历,如今好不容易碰上一个似乎懂得一些皮毛的,自然要探究一二。
老人急切道:“好,你摆几个我看看。”
许乐当仁不让,立刻就连续摆出了五个姿势。
是的,这套锻体之法,其实说穿了总纲就只有五个姿势,只不过每个姿势当中又有千变万化而已,与华佗传下来的五禽戏相得印彰,但是这五个姿势分别代表的含义却不是虎鹿熊猿鸡,而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以及最后一个极为古怪的饕鬄,目前许乐尚且无从得知其中到底代表着何种含义。
然而即使如此,许乐摆完这五个姿势,老人早都已经目瞪口呆。
他不是傻子,俗话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或许一开始老人只是抱着好奇与狐疑的态度来看待许乐,此时一看到许乐摆出的姿势,他便极为明显的看出,许乐修炼的锻体之法,比他的要高出了不只一个档次。
他甚至隐隐感觉到,自己这套锻体之法,正是得自于眼前这名年轻人的功法而来。
许久之后,老人缓过神来,长吸了一口气,收敛了神色,满眼炙热的望着许乐,有些惶急的问道:
“失礼了,我叫俞慕槐,还未请教,小友……不,是前辈,还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