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问题,不然夫君也不敢让我来此。”
韩微微说着淡淡一笑,身上的端庄气质也在这一笑中松了下来,重新变成懒懒散散的模样,继续说道:“不过我家夫君不让我用真名行事,还望大家不要声张,不然到时我家夫君可要怪罪与我了。”
今天程慕白在马车上和韩微微摊牌,韩微微自然也就没了隐藏身份的必要,此刻说出也算是第一次用顾玉梅的身份登场,但是考虑到一些事情,顾玉梅这个身份还是只在这白雀堂中知道的好,自己其实还是喜欢韩微微这个名字,毕竟用了一百多年。
寇芯没有在说话也直接坐下,而随着寇芯坐下,另外两名男子也上前自报家门。
“在下凝杜断,江湖人送绰号追鹰。”
“在下庞烁,江湖人送绰号火云刀。”
而这时候阮云惊讶的说道:“你说你叫顾玉梅,京城三花的梅花?那你就是程王爷的正妃喽,还说是什么侧妃。”
韩微微微微一笑回道:“阮云小姐还是叫我韩微微吧,王爷还是希望我出门在外不要太招摇。”
呵呵,王妃是人家留给白月光的,我现在就是个侧妃,但是韩微微是不会去主动否认的,顾玉梅可是个非常要面子的!
“那你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阮云倒是没有纠结称呼,张口问道。
“不知道姑娘说的是哪句话?”韩微微回道。
“就是那句你就是来走个形式,不会插手白雀堂事务。”阮云这话一出,除了那寇芯,其他人都有些紧张之色。
“不会,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会插手你们的事情的。”韩微微此话一出,堂中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那阮云则继续说道:“那就行,咱可提前说好,要是你想拿着背景指挥我,姑娘我立马退出镇狱司,你背景再大姑娘我也不怕你。”
韩微微微笑的点了点头道:“不懂装懂害人害己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还请姑娘不用担心。”
阮云当即露出了笑容,直接走上前一把拉起韩微微道:“那本姑娘就放心了,走跟我巡城去。”
韩微微一脸懵逼,巡城?什么鬼?
那阮云看了懵逼的韩微微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白雀堂少人的情况已经有半个月了,大家轮班都累的要死,你新来当然是你和我去。”
姑娘!我是花瓶啊!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花瓶,就是那种坐办公室啥也不用干,专门给人养眼用的!而且我看你们一个个精神饱满一点都不像劳累的样子,倒是姑娘我昨晚一夜没睡,黑眼圈你们看不到吗?
心里抱怨,腿上还是跟着阮云走了出去,可怜板凳都还没坐热,而田雨也跟在后面面带微笑。
阮云先带着韩微微去了白雀堂旁边的厢房,然后丢给韩微微一件黑色的披风,披风后面用红色绣了一个镇字,极为醒目,韩微微明白这就是镇狱司的标志。
阮云儿和田雨也各拿一件同样的披风披上,随后又各自拿出一把长剑。
田雨微笑的看着韩微微说道!“东厢房是男子的地方,这西厢房则是我们女子用的,我看姑娘好像没有带武器,后院有镇狱司为我们准备的十八般武器,姑娘可以去挑一件顺手的。”
韩微微把披风披在身上,发现这披风极为丝滑,却不是很重,披在身上轻若无物,这披风竟然是用金蚕丝编制的,镇狱司当真大手笔,这一件披风怕是价值百金。
最后韩微微随便在后院拿了一把长剑,就跟着阮云和田雨出了镇狱司。
出了镇狱司倒是田雨领头,阮云和韩微微跟在后面。
阮云这时候显然对韩微微比较好奇,开口问道:“我听说你和程王爷感情并不好,刚结婚就被王爷打入冷宫了,真的假的啊。”
阮云小姑娘,当面揭短会让人讨厌的哦。
“嗯,我喜欢的是金榜题名的才子,刚刚嫁给王爷的时候哭哭啼啼,就被讨厌了。”韩微微无奈的回答道,不过没说的是程王爷心里有了人了。
“对了,镇狱司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部门,有哪些职责,你们说的雀和鹰是又是什么。”为了防止阮云在问一些不着调的问题,韩微微主动开口引导话题,她也确实想了解一下镇狱司。
韩微微这话一出口,不光阮云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就连田雨也回头看了韩微微一眼。
“你居然不知道镇狱司是干什么的?那你为什么要来镇狱司。”阮云脱口问道。
“夫君让我来的,我就来喽,我现在可不敢惹他生气。”韩微微回答道。
“你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这里看着风光,其实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丢了小命。”阮云语带不忿的说道。
“我都被夫君关了两年冷宫了,当然要乖巧一点。”韩微微立马扮可怜,委屈巴巴的说道。
“那程慕白真不是个东西!顾姐姐为什么不和他离婚!”阮云气愤的说道。
“我们这些世家子弟看着风光,却远不如你们这些江湖儿女自在,婚姻都是由父母做主,我和他更是皇帝下旨赐的婚,分不掉的。”韩微微双眼无神的说道。
“那也没有必要什么都听他的啊,总不可能他让你跳火坑你也去跳吧。”阮云声音小了一点,仿佛在可怜韩微微。
“世家规矩森严,我自小学的就是三从四德,以夫为天,如果我做不到,那丢的是顾家的脸,别人会说顾家教出来的女儿没有教养,也会在背后说我不知廉耻。”韩微微那叫一个眼含泪光,她是看出来了,阮云心肠软就吃这一套。
果然那阮云立马就露出了心疼的表情:“那你也太可怜了,那天我看程王爷抱你进来,还以为你多受宠,现在看来那程王爷真不是个东西!”
咳咳,韩微微赶忙咳嗽了两声,收起了可怜的神情,再演下去感觉这姑娘都有提剑去砍程慕白的想法了,赶紧转移话题。
“阮姑娘还是和我说说这镇狱司的事情吧,也让我有个准备,不至于真的丢了性命。”
“好吧,关于这镇狱司还要从三百年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