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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皓,王子皓,快杀了我,呜呜呜,痛,痛死我了!”每一个字都像一声自身体深处发出的嚎叫一般。
用杀猪声形容并不为过。不过这声音因为力竭而失了尖利。
脚下一黏!
王子皓低头,床边的血殷红的灼了他的眼。
劲气一扫将门紧闭,他的手颤颤掀开盖在嫩末身上的被子一角,入眼是一片血红之色,那血并不曾凝固,那血还在流出。
“稳婆,稳婆哪里去了,把慕院所有的稳婆医婆都给我带来!”声音一出,才发觉自己的牙齿在打颤。
“嫩末,嫩末!”他拉住她在半空挥舞的手,“嫩末,你怎么样?”他试图将劲气输入嫩末的身体,可下一刻他便的劲气被嫩末的身体排斥而出,这种被排斥的刺痛感令他的身体一颤,差点没有晕眩过去。
绞痛再次消失,嫩末的力气也像是被这种痛苦带去了一般,她微张着嘴,对上王子皓的视线,什么声音发不出。
身体好冷,身上的热气像流水一般在一点点的流出。她仅剩的那点力气都用在了手上,紧紧的抓着王子皓的手,就像是寒冷冬夜的小兽,想要靠近火堆汲取温暖一般。
王子皓,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王子皓,我生了一颗你的蛇蛋,可是我把它送人了!
王子皓,对不起……
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喉咙就像裂开了般,呼吸都觉得疼痛。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王子皓洗筋炼骨的那段日子。她只是生个小孩都这般痛苦,那时候的王子皓该有多痛苦多难受。
清凉的液体滑进她的唇,一点点渗透在她的咽喉处,她有些迷乱的神志渐渐的恢复清明,她听到王子皓说:嫩末,你要坚持,你不能做个逃兵不战而逃,我会鄙/视你。
可是王子皓,我实在没有力气去战了,很累的,太累!
手掌传来一点点的温热,这种暖暖的热在一点点的扩大,就好似一个光点突然变成了无数个,这些暖暖的光点包围着她,而她则渐渐变小,变的像是成了蝉蛹一般。
真好,就不这样暖暖的,睡一下就好!
“嫩末!”将手中的水一滴滴的喂在嫩末的口中,王子皓低声继续道,“嫩末,不要睡过去,乖,你还记得你的弟弟吗?还有那个楚彻,你要是睡过去了我会生气的,你知道的,我一旦生气就折磨把那些一个个与你有关的人,还有你的那个孩子,你要是睡着了,我一定不会放过它的……”
磁沉的声音,急促的语气,说出的话就如同地狱修罗一般。
嫩末徒然的就打了一个激灵,睡意消散,她瞪大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王子皓,你不能这样冷血。”
“我的身体里流有一半蛇族的血液,我是天生的冷血!”
痛再次袭来,嫩末闷叫一声,指甲掐进了王子皓的肉里,“王子皓,我怎么还这么痛,痛死我了,肚子里有什么?快帮我把肚子剖开呜呜呜,痛死我了!”
生完小孩了啊明明,为什么还这么痛,难道肚子里还有一颗蛋?难道那颗蛋在肚子里破碎了?
这种绞着拧着像是有什么在肚子里搅拌的痛是不是就因为有条爬出蛋的蛇在四处找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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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时代快要走向完结,或许过年的时候刚好是个分水岭!
妞儿们,在此推荐一下红颜的新文:《欲/女心经,娘子轻点咬》
哒哒哒,简介送上来:
穿越在一个强者为尊的时代,要想变成强者就得夜夜睡新郎……
苏烟从来没想过自己一黄花大闺女一觉醒来就成了个辣手摧花的小荡/妇。
更加悲催的是自己要将这荡/妇事业进行到底。
片段一:
“小哥麻烦帮个忙?”
“嗯?”
“生/理问题需要你帮我解决一下”
“嗯!”
“小哥啊,我这个匕首不会乱画的,你要听话啊!”
“嗯?”
“那个借用你半盏茶的功夫就成,麻烦先脱个裤子先……”
好不容易劫个色练个功,结果却被反/攻了……
苏烟两眼泪汪汪的绞着手指头,“小哥饶命啊,咱们这阴阳型号差距太大,不利于长期性发展……”
片段二:
“小哥,咱们商量个事行不?”
“嗯?”
“我这功力没有突破性的发展,好似是要换个男鼎才能更进一层楼……”
“嗯?”
“小哥,我也是舍不得你,你要理解啊呀……呐,要不今晚你就腾位让床吧。”
“你功力没有突破,说明是我努力还不够,既你如此舍不得我,我也就不能再坐视不管,来,我帮你突破突破。”
“啊……”一身尖叫后,苏烟双颊染红霞,两眼泪汪汪,“小哥,突破之前也得先酝酿酝酿啊,我疼!”
“这样啊,行,那就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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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心经这四字一出,亲爱的们应该就有点点明白新文说的是什么了吧,哦呵呵,这是一个一不小心修炼了欲/女心经只能靠睡/男人来变强的性/福女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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