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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种声音笑的真难听,像下蛋的野鸭子,发出来的嘎嘎声!
武江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当场笑骂起来:
“你们几个鸡吧玩意的,鬼鬼祟祟的躲在墓碑后面干嘛,还不赶紧出来干活!”
韦林、马四、张平、苟石,四个徒弟立马哈哈大笑着,从各自躲藏的墓碑后面跳出来,一起跑向武江。
苟石笑嘻嘻的问,“师父,这么多死人墓,你咋不害怕哩。要是彭奎来了,估计能吓出一裤裆屎尿来。”
“我怕个逑啊,就你小子废话多。”
武江轻轻踢了苟石一脚,“赶紧去钓位。”
韦林也学着武江的样子,轻轻踢了苟石一下,“狗屎,你忘了,师父以前是干啥的啦,他可是杀猪的呀,整天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身上那么重的杀气,怎么会感到害怕呢。”
马四和张平不嫌事大,在一旁煽风点火。
张平嘿嘿的道,“苟石,韦林喊你叫狗屎,你这都能忍啊?”
马四也一脸坏笑的说,“苟石,哦,不是,狗屎,你要是能把韦林打一顿,我把今夜的鱼获全都给你。”
苟石哭丧着脸,挨着武江一起走出墓地,嘴里道,“师父,他们几个坏家伙,老是拿我的名字欺负我,你可得为徒弟出气啊。”
“好啊,当然可以。”
武江哈哈大笑着说,“我今晚带的有好酒好烟,你们谁要是再拿苟石的名字说事,我就不给他抽烟提神,也不给他喝酒暖身子。”
一听有好烟好酒,几个徒弟都非常规矩了,马上随同师父到了钓位。
韦林指着一处岸畔下铧尖的位置,“师父,那是你的钓位,水深有六米多,我天黑前就帮你打好窝子了。”
“天黑前?”
武江望着徒弟,“你们都是来那么早啊。”
苟石接过话,“是啊,我们五点钟就到了。”
马四说,“来时打了窝,四处溜达了几圈,直到见你的三轮车过了桥,我们就躲在墓碑后面去了。”
“师父,我们躲起来,准备吓你一跳的,嘿嘿……结果你一点都不害怕。”张平挠了挠头皮,嘿嘿的笑着说道。
随后,各自支好夜钓灯,准备好了作钓前的事情,武江先不忙着钓鱼,去了几个徒弟那里。
而此时,四个徒弟接受了前夜在龙潭水库空军的教训,为了避免切线跑鱼,全都改为七米二长竿,粗线大钩,采取深水作钓。
武江看到后,甚为满意的点点头,回到钓位,调了漂,然后把双钩上捏裹好搓饵,站起来,一扬竿,一送线钩,准确的抛投到了夜钓灯的蓝光圈内。
等到浮漂站稳,武江低头点烟,又摸出一瓶酒,打开来,喝了两口,用来御寒。
徒弟们闻到酒味,都跑来讨要,武江便把带来的半斤装白酒,每人给了一瓶。
一支烟刚抽完,韦林那边率先中鱼,武江正想扭头去看,发现自己的浮漂黑下去了。
我打!
“快看,师父中鱼了!”苟石喊叫起来。
武江在一扬竿的瞬间,感觉不对劲,尼玛,怎么像挂了只破鞋一样,一点冲击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