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
“具有活血通络及润燥的作用,防止手裂的。”凤飞说着拉起暗香的手走向那家布庄。
掌柜的手艺真是没的说,他已经做好了两双手套,一双里面是棉絮,一双里面是小鸡的绒毛。凤飞试了试说:“明天我派伙计过来和你的伙计一起来卖手套。”
说完和暗香离开了。掌柜问身边的伙计:“你知道这个姑娘是谁家的吗?我怎么没见过。”
那个伙计看着凤飞的背影说:“您当然没见过,前两个月闹水灾,掌柜去了亲戚家,她是那时来的陈城,她就是把浑水变清水的姑娘,子非药铺就是她开的,前些日子我还为我娘抓过药呢。她好像住在将军府中。”
掌柜一听心中暗暗叫道:“这是个惹不起的主,还是别打什么主意了。”转头对身边的伙计说,“加班加点赶制手套,先做十双。”
为了给墨子非一个惊喜,凤飞早早回到府中,墨子非此时也回来了,士兵的手他也见到了,这样练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将训练任务交给了副将,示意他天气不好就不要练兵了,十天后看能不能想出办法来,这也相当于给自己放了十天假。
他回到府中,正准备去找凤飞,但见她正站在院一株腊梅前,伸着脖子,将鼻尖凑到下在含苞待放的腊梅花前轻轻地吸着鼻子,闭着双眼,嘴角微微上翘,脸上的笑容如冬日暖阳,他的心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一双桃花眼放出了光茫,静静地看着她,脑海中不禁对自己说,这个丫头细看起来挺美的,他突然有了一种想亲近她的感觉,很想拉着她手,想抱抱她。他不由自主地走到她的身旁边站定。
凤飞缓缓睁开眼,蓦然一侧头,但见一双正在笑的眼睛闪着灼灼的光,这种眼神似曾相识,曾有一个纤尘不染的白衣男子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她与他曾有过一段短暂美好的时光。
她眼神变得迷茫起来,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浅浅的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那双火热的眼睛离她越来越近,长长的黑发已低垂在她的肩上。
她快速地从怀中取出了手套放在了即将碰到一起的两张脸之间,迅速向后退了一步,为缓和尴尬的气氛,她装着傻傻的样子,笑嘻嘻地说:“墨子非,看,我送给你的礼物。”
墨子非笑了,笑得有些无奈,笑得有些不甘,她的心里一直都没有他的位置。
墨子非看着凤飞手里像的东西,就像两只大手,惊奇地问:“这是什么?”
“手套,把你的手伸出来。”凤飞对自己的手套充满了信心。
墨子非伸出双手,那双手很粗糙,与他那张脸简直是判若两个人的,手背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小裂口,显然是被冻的,凤飞不由自主地用手摸了摸,心中有种微痛的感觉,她不知道他已在她心中留下了永不可磨灭的印迹。
她从怀中取出小盒子,用小手指挖了一点自制的手油,轻轻柔柔涂抹在细细密密的裂口上,语气轻柔地说:“这叫手油,每天早上洗完手涂抹一些,手就不会冻裂了”
墨子非看着她那只白净,纤柔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来回揉搓着,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他的母亲会在冬天里为他暖手,那种着轻轻柔柔的感觉久违了,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了,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
凤飞又将手套套在他的手上,抬起头,看向他,从那双桃花眼的深处,她看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柔软,她笑笑,轻声问:“感觉怎么样?暖和不暖和?”
“暖和。”墨子非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眸光深处闪着柔情。
凤飞接着说:“太好了,士兵练武时戴上它,就不怕冻了,手油也可以防冻。”
墨子非一听情不自禁地将凤飞抱起来,在地上转着圈飞舞起来,高兴地叫道:“太好了,你真上天派来的!”
“快放我下来吧,别人看见多不好。”凤飞着急地说。
墨子非哈哈地大笑着:“没想到也有你这个丫头怕的事情,看见就看见,我这个堂堂的将军都不怕,你这个小小的侍婢怕什么?”说着,将凤飞放在了地上。
凤飞语气轻扬:“不知是谁说我精神不好,你就不怕别人说你精神不好?”
“小心眼的丫头。”墨子非用手轻轻一刮凤飞的红红鼻头。
凤飞把和布庄掌柜的交易告诉了墨子非,墨子非一双桃花眼睛含笑带情地看着凤飞,越看越欢喜。
凤飞开心地说:“明天你派一个亲信去卖手套吧,赚的钱全给你,算是我谢谢你的,你派个部下去布庄为士兵采购手套吧!我的药铺中已制作了好多手油,可以随时去取。”
墨子非在一旁边静静看着凤飞,见她眉飞色舞地描述着未来的美好:“这手套,再加上耳套,我可以赚好大一笔钱,等钱攒过了,我就带着暗香再雇几个保镖去魏国看看!”
墨子非一听她还是要离开自己,嬉皮笑脸地说:“雇我当保镖吧!”
“你?”凤飞斜眼看了他一眼,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行,太俊俏了,走到哪里都招蜂引蝶,你怎么保护我。”
“那你是不是也被我吸引了。”墨子非坏坏地笑着。
“我不是蜂,也不是蝶,我只是一根小野草,喜欢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生长的山间小野草,是你眼里的丑丫头,怎么可能入得了你这帅哥的眼。”凤飞戏谑着。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野草,丑丫头。”墨子非又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不喜欢。”凤飞一句给他顶了回去。
墨子非也不气,只是笑着看她,提议:“我们明天上山去狩猎吧!”
“好啊!”凤飞也要放自己两假,她很喜欢这项活动。
明天狩猎会有什么事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