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误解又重重
就在凤飞刚刚离开八角亭,公孙宇刚刚从公子驷的书房中出来,他们刚刚讨论购买战马一事。公孙宇来走到八角亭,一眼看到了地上有块绢帕,拾起展开,凤飞独有的字体映入眼帘:“祝辞喜酒爆竹响,快意一笑恩仇了。乐事新人着红装,永结同心并蒂莲。相随夫君走四方,随缘白头共枕眠。”她到底是从心里希望叶儿幸福的。
公孙宇坐在石凳上,凝视湖面,荷叶在夜风中微波起伏,思绪万千,叶儿——跟了他那么多年,他曾手把手的交她武功,是人就有感情,他在心底祝福她幸福。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以生死相许。追月老,试问今生缘在何处,心痛又有几分。
如果他没有遇见李凤飞,他的生活会一如继往,一层不变,他的心中不会有担忧,他也不会感受到透心的欢乐,脸上也不会有醉心的笑容。是她,给了他不一样的世界,是她,给了他不一样的感受,是她,让他想要去保护她,是她让他体验了爱的美好。而现在,她对自己的误会竟有那样深。
唉!一声长叹,剪不断理不乱。
“还是头一次听到公子宇叹气。”不知何时梦里飞和司马错来到了八有亭,司马错打趣道,“你说说他是否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
梦里飞也发出了感慨:“一个情字,困住了世间多少人,惹得人间多少恨。”
公孙宇浅浅一笑,没有言语。
司马错看着石桌上的绣帕,看了看,眉头轻蹙:“这还被人踩了一脚,又碾了一下,像是故意的。”
梦里飞拿起展开,借着皎洁的月光,看了一遍,思考了一会儿,说:“每句话的第一字组合在一起就是:祝快乐永相随,从图案和字来看,像是祝福新人的,凤飞到底是个心地良善的姑娘。难怪你会喜欢她。”
梦里飞把刚才看到的和听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说给公孙宇听。
公孙宇想起白天在没有证据的前提来,胡乱猜想,结果误会了凤飞,不由有些懊丧。
梦里飞看着公孙宇不言语,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几时见过公子宇这般垂头丧气。”
司马错不明所以说道:“应该高兴啊,我这就把那墨子非抓起来。”
“证据呢?”梦里飞问道,“单凭我偷听来的消息就把人抓起来?大秦可是个讲究法律的国家,再说他的左肩上确实没有伤,太子明明刺伤了刺客,这又怎么说,太子对我说的话也不会太信,只会说我道听途说。”
“公子宇,你倒是想个办法呀?”司马错急道。
公孙宇沉思片刻,轻声说:“是狐狸总是要露出尾巴的,你们都早点休息吧!明天是叶儿成亲的日子,还要早起呢!”
公孙宇回到住处,李凤飞已在榻上沉沉睡去,他伸到半空的手,终是没有落下,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眸光深处点点隐忧让他不安,暗香站在一旁,欲语还休,她的心中不明白,公子对姑娘那么好,为什么姑娘还要离开他。
第二天一大早,墨子非出人意料地来请辞,说是闲云野鹤惯了,受不了这富贵受拘束的日子。公孙宇没有挽留,说了一些祝福的话,暗中派了多路人马跟踪。
墨子非约了李凤飞在八角亭见面。
那双桃花眼依然灼灼动人,笑眯眯地说:“凤飞,我不知你怎么知道那个故事的,你说得对,我值得拥有更快乐的生活,我要走了,不知以后是否还能相见,祝你幸福!”
他的双眼充满深情和不舍,她望着他,开心地说:“希望你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忘记开心哟!”
他轻轻地拉过她的手,在她的额头印下轻轻一吻,在她耳边轻语:“傻丫头,你从来都不丑!”
墨子非松开了她,她怔怔站在那里,眼泪已顺着两颊流下,也许此生她再也无法将他忘记,只因那三个字“傻丫头”饱含着多少爱意,她明了他的心,她轻轻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他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笑嘻嘻地说:“再哭,可真的就成丑丫头了。”他看着她,眸光中已是莹莹泪光,可还是笑嘻嘻地,声音很轻很轻,道:“傻丫头,第一个吻你的人是我,第一个拥抱你的人是我,第一个与你同榻而眠的人也是我。”
凤飞怔在那里,想起了客栈,被他挟持,又想起了山洞中做的梦,难道梦中的那个吻是真的,她的脸颊迅速绯红。
八角亭不远的林中,有一人贮立风中,白衣不染纤尘,虽说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却将一切看在眼里,他本来找她是想问问她参加不参加叶儿的婚宴,握紧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已按捺不住,走了出来。
墨子非看了看他,又哈哈大笑,扬长而去,远远飘进耳中一句话:“丑丫头,一定要开心哟!那个人早就在那里等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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