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他,只能挨打,只有跟了我,你才知道什么叫男人,我这就让你体味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李凤飞拼死挣扎,嘴里大叫着“救命。”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我父亲是不会再来的。”说着又一把撕开她的衣服,里面薄薄的亵衣完全露了出来。这更老加刺激了沙风的欲望。
李凤飞努力挣扎着,叫喊着,伤口再次裂开,沙风的手撕扯着她的亵衣。两行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沙风的手停顿了下来,用手帮她抹了抹眼泪,喃喃地说:“我最看不得女人哭,我妈妈也会像你这样哭。”他沉默了一会儿,忽喝声道:“不许哭。”听到这话,李凤飞哭得更厉害了,伪装的成分要多些,他要搅乱浙沙风的心神。
沙风同他的父亲不一样,并没有因为哭声而放弃。脱了自己的上衣,又要撕扯凤飞的衣服。
正在这时,只听咣铛一声房门被人用脚踹开,来人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看见睡榻的□□的沙风正骑在凤飞的身上,凤飞流着泪,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着痛苦。
就在沙风愣神的时候,一把剑已刺入他的喉咙,沙风瞪着惊愕的眼睛,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已没有了呼吸,尸身被来人推下睡榻,但见凤飞面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衣衫凌乱不堪,身上的鞭痕若隐若现,被褥上是斑斑鲜红的血迹。来人正是公孙宇,他的眸光中闪着惊讶和痛苦,她身上怎么会有鞭打的痕迹,她已经……他到底是来晚了。
凤飞无声地流着泪,看也不看公孙宇一眼,公孙轻轻将她抱在怀中,轻声说:“凤飞,过去了,都过去了。”声音里带着痛苦。
这时,叶儿姑娘也进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切,眸光中先是惊讶,而后是一抹不意察觉的冷笑。
公孙宇眸中闪着点点莹光,脱下外衣,为她穿上,凤飞不言不语,任他摆布,眼神空洞。
公孙宇轻拥凤飞入怀,无视叶儿的存在。。他轻轻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又从怀中取出一小瓶,倒出一粒白色药丸放入李凤飞口中,轻柔地说:“这是止痛的药。”
哇一声,凤飞大哭起来,双拳雨点般地打在公孙宇的前胸上:“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谁让你来得这么晚?”公孙宇紧紧地抱紧她,轻声低语:“我来了,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凤飞突然张开嘴,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上,公孙宇抱得她更紧了,声音有些哽咽;“没事了。”
凤飞松了嘴,公孙宇的肩上已渗出了血,轻问:“疼吗?”
公孙宇点了点头,其实他的心更痛,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凤飞。
凤飞抹了抹眼泪,想想自己终归没什么事,也是不幸中的万幸,破涕为笑,轻声说:“原来你也知道疼。”
公孙宇不解凤飞为什么会笑,但见她不再哭了,心里宽慰了许多。
叶儿看着他们,又是恨又是不解,她居然能笑得出来。
公孙宇拿出止血药膏就要为李凤飞涂抹,凤飞脸色一红,轻声道:“我自己来,你帮我守着门。”
公孙宇顿时觉自己的行为有些太突兀,即使她失了身,也还是没有嫁过人的姑娘,他不可以对她失礼,站起身,轻轻地拉着凤飞的手道:“让叶儿给你抹药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对我负什么责?”李凤飞看向公孙宇,不解地问。
他看着她好凌乱的头发,破碎的衣服,血痕累累的身子,被子上醒目的血迹,眸光中的痛苦不言而喻。他心中痛恨自己太疏忽大意了。
他看着她疑惑的眼神,这个傻丫头,难道她不知道贞洁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吗?难道他不懂自己在说什么?
她从他的目光中看到的是内疚还有怜悯。女人有时最怕的就是别人的同情,她的爱不是乞求来的,那样不平等。
凤飞不免得有些生气:“虽说我不知道你要负责什么,但是我不需要你负责,我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这次来夜风寨最终还是我自己的选择,你和秦驷并没有强迫我来,不是吗?所以你也不用内疚。”说完不再看向他,拒绝叶儿为她抹药,咬着牙为自己抹药。
她的话带给他心灵极大震撼,看着浑身血迹又倔强的她,眸光中有种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情素,他要对她负责,是出于对她的同情吗?是出于责任吗?还是其它什么?
不知何时起,他总是想见到她,想听她说话,想看她笑,她开心,他快乐。现在,她痛苦,他比她还要痛苦。
叶儿姑娘听到公孙宇的话,眸光中闪过一丝阴鸷,他要为一个失了身并且来历不明的李凤飞负责,这么多年她跟随在他的身边,负责侍候他,她的地位怎么说都比李凤飞高吧,想到这儿,恨得双手使劲拧着衣角,跟前公孙宇出了门。
原来今天早晨,秦驷等人化妆成蒙面黑衣人,假意押着叶儿姑娘骗开了山寨大门,正在攻打山寨。
看来山寨已被攻破了。
沙老大会交出解药配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