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毒死她呀,你应该毒死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李凤飞愤愤不平。
“那人是沙风。”沙老大很痛苦地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能对他下手。”古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虎毒不会食子,因此这个沙风再怎么不济,依然是他沙老大唯一的儿子。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孙子啊!孩子是无辜的。”凤飞有些愤怒。
“孙子,他找哪个女人不好,偏找我的女人?谁又是清白的。”沙老大情绪有些激动。
李凤飞不言语,没一个好东西,眸光中不知不觉流露出了鄙视与不屑,“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一个人的秘密藏得太久了,不会死掉,但也许疯掉。”沙老大平静地说。他对她说这些原来只是在发泄,因为他一定认为她对他不构成威胁,因为她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以这种方式来欺侮一个弱女子的男人该是怎样的卑鄙龌龊,简直不是男人。
李凤飞鼻子发出了哼哼的冷笑之声:“那我知道了你太多的秘密,恐怕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你抓来姑娘入洞房也只是掩人耳目,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不行,你不能,对不对?”
“聪明,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让你这么聪明人死得这么快。”沙老大的眼中带着邪恶和狠毒,说着就转到李凤飞后面。李凤飞本能地站了起,轻移步伐站到他对面。
“怎么,你还想躲?你觉得人躲了今天,能躲过十五吗?”说着又抓向李凤飞,李凤飞轻轻一转身又躲开了,几个回合下来,李凤飞都轻易的躲开了,沙老大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此时,她也确定了沙老大不会武功。顾不得许多了,先逃过眼前一劫,她转到房门,拉开门欲跑出去。结果门口站有两个黑衣人,李凤飞与两个黑衣人动起了手,两名黑衣人虽说不停变换招数,但气力上好像受到了限制,打在李凤飞的身上,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大伤害。凤飞终究是武力底子太弱,被两个黑衣人擒住。两个黑衣人此时已是气喘吁吁,面色潮红,鼻尖额头都沁出了汗水。
“将她手脚捆了。”沙老大目露凶光,打开桌子上一个绿色瓶子,倒出两个绿色的小药丸扔给黑衣人道:“你们吃了吧,今晚就守在门口。“
那两名黑衣人神色一喜道:“谢老大赐药。”
两黑衣人将李凤飞捆绑结实了,转身出去带上房门。
这时,只见沙老大的手多出了一条鞭子,恶狠狠地抽在了凤飞的身上,目露凶光:“你们都说我不行,叫你们看不起我。”说着又是一鞭子甩过来。
古人说过“跛者不忘其行,哑者不忘其言,聋者偏欲听声,盲者偏欲窥光。”虽说沙老大没有了性功能,但是不影响其□□,仍然会有性需求,而每月月初解毒之后,就是他□□最强的时候。
李凤飞突然明白了白衣女子身上的伤痕是从哪里来的,他通过这种折磨女子的方式满足自己畸形的欲望。想到这儿,李凤飞忍不住张口骂道,“你这个怪物,畸形的怪物。”替那些冤死的小姑娘骂,同时也为自己骂,通过破口大骂来减轻身体上的疼痛。
李凤飞双脚蹦着,围绕着桌子躲闪着,又是一鞭子抽过来,李凤飞身形一蹲,借着桌子,躲过去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滚落在地,有几粒绿色药丸恰好落在李凤飞的脚下,她迅速拾一粒藏在袖中。沙老大见她躲闪,更加暴怒:“来人,给她捆在桩子上。”
两名黑衣人将李凤飞捆在了屋中的木桩上。
“叫你躲。”伴随着沙老大的吼声,一鞭子落在了李凤飞的身上,夏天本来穿的就单薄,李凤飞被鞭子抽得衣衫破碎,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皮肤上长长的血痕更加激发了沙老大体内的最原始的□□。
凤飞痛的尖叫起来,听到她的叫声,他更加兴奋,又是两鞭子抽过来,打在了她有前胸。
“沙风、沙玲的母亲在天上看着你呢!看着你呢!”李凤飞想起了沙老大对自己的娘子还是有感情的,这句话果然管用,只见沙老大眸光中的凶狠顿时不见了,变得颓然,手中的鞭子也落在了地上,怔怔地站在那里。
“沙风、沙玲的母亲也不希望看到现在这样的你,赵单。”好久没的听到这个名字了,是啊,这是他的本名。
李凤飞的语气变得稍微柔和起来,她得攻破他心里的防线,白衣女子能在他身边存活三年之久,就因为长得像他的娘子,他的娘子就应该是他心底最柔软最脆弱的一个角落,只是这个角落不轻易被触碰,已尘封很久,一旦被人触碰,往日美好就会瞬间涌入心头。
“来人,将她送回住处。”沙老大垂着头,神情落寞地挥了挥手。
凤飞躲过此一劫,那明天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