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明白了为什么被抓的人会服毒了,长痛不如短痛。
黑衣人转身出去。
“看来这里的人也不都是坏人。”司马蕊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李凤飞一边帮着公孙宇和十二清理伤口,一边叹息地说:“好坏哪分得那么清,有时好人也会做坏事,坏人也会做好事,一个人对你来说是坏人,对另外一个人来说也许就是好人。”
“你们俩个出来。”一个黑衣人指着公孙宇和十二道。
他们走后,凤飞感觉累了,就对司马蕊说:“我想睡觉,你呢?”
司马蕊很精神,看着凤飞疲倦的样子:“太娇气,这一会儿就累了,你睡吧。”
凤飞也不计较,合衣躺在榻上沉沉的睡去。
“起来啦,吃饭了。”司马蕊叫醒了李凤飞,她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就要吃。
“等等,”李凤飞取下头上的簪子,拿出银针,放在饭里,没有变色,又放在菜里,银针变成了黑色。
:“这菜有毒,”司马蕊吃惊地看着李凤飞:“你怎么知道?”
李凤飞笑着解释:“我不知道这菜有毒,但小心点总是好的,尤其在这们身处这样一个陌生环境。”说着取起银针,俏皮地说:“银针,行走江湖必备品。”
司马蕊露出羡慕的目光,晚上她们只吃了点干饭,悄悄把菜倒掉。
刚吃完,就有人来收拾,见她们安然无恙,诧异地看着他们,喃喃自语:“真怪!”
“什么怪?”凤飞轻轻问。
“哦,每次沙铃都会往菜里下药,这次居然没下药。”
“沙铃是谁?”
“我们老大的女儿。”
“你跟我们说这些不怕沙铃知道。”
“不怕,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我知道他们不会因为我说这些就处死我。他们不在乎你知不知道。”
“哦,谢谢!”凤飞轻声说着,心里在想这个沙漠狐确实不是一般人,该怎么办呢?目前来看也只好静观其变了。
一夜无话。
早晨,一名黑衣人送来了饭菜,这回饭菜没毒。她们吃后,在屋内呆得有些不耐烦,推开房门向外走去。
“姑娘,要去哪里?”一名黑衣人拦住了去路,问道。
“我们都可以去哪里?”李凤飞反问道。
“这……这……老大没说。”那黑衣人居然被问住。
“没说,意思就是我们可随便走走,我们在屋里有些闷,想走一走,我们两个弱女子也跑不了。”李凤飞说得很诚恳。
那黑衣人想了一会儿说:“好吧。”
李凤飞随意走着,留心周围的一切。那黑衣人紧跟在后面。
这个山寨在一个小小的山谷之中,三面环山,只有昨天进来时那一个出口。
山寨中分被人为分成两部分,前院和后院,中间有一扇大门隔着,现在他们是在后院,后院的中心有一个圆形小湖泊,湖边有亭台楼阁、轩榭廊舫,其制作和画工都很粗糙。
后院中除了住的这间屋子外,还十几座同样的小房子,在十几座同样的屋子中间有一间房子特别显眼,明显比其它的房屋要大,外表装饰也比其它小房子看起来要好。
“那间房子是谁的?”李凤飞无意的问着。
“老大的。”
突然,一阵阵杂乱无章的叮叮咣咣之声传入耳中,“什么声音?”
“那是采石头的声音。”
“好像离这儿很近啊。”
“就在后院最里边的角落。”
李凤飞寻着声音走过去。
“那里没什么好看的。”黑衣人连忙说道。
“我只是好奇,反正我也跑不了。”李凤飞的脚步越走越快。黑衣人倒也没有阻拦她,司马蕊紧随其后。
一刻钟的时间,她们来到采石场,一道两人高的墙将采石场的后院隔开,在墙的最左边有一扇小门。李凤飞推开门走了进去。
“哪来的小娘子?”一个手拿长鞭的三十来岁的男子,贼眉鼠眼地看着李凤飞。
“昨天黄黑子抓来的,后天沙老大斋戒结束,才能……”还没等黑衣人说完,那人看了看李凤飞道:“长得还算清秀,可惜这小体格,活不了多久。”说着还叹了口气,表示惋惜。
凤飞和司马蕊不解,也没多问。
凤飞抬头看向采石场,这个采石场就是一座山一人边,能有二十个几个人在采石头,搬石头。他们年龄都不大,两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寒星和寒月,他们的胳膊和腿上都有伤口。
李凤飞心中一阵痛,但也不好说什么,默默转身离去,心中对这个沙漠狐的恨又多了几分,真不知公孙宇那里的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