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特别温柔,略带嘶哑,比平时更富有磁性,。
“还说你没累,你听,你的声音都嘶哑了”。凤飞轻快的说道。
公孙宇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暖地笑容,没有言语,眸光中充满了温柔。
虹螺跟在后面,与他们有十米的距离,自顾自的欣赏着路上的风景,平时与公子公孙宇上下山,都是快马如风,从没对身边事物仔细观察过。这也是难得的机会。
天色渐晚,一抹殷红色的夕阳已照在西面的山上。
一天下来,李凤飞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脑袋一歪,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靠着公孙宇的臂弯里酣酣的睡去了。公孙宇一只手松开马缰,解下身上的披风,轻轻的盖在了凤飞的身上,不由自主低下头,在她头顶落下轻轻一个吻,很温柔,很温柔。抬起头望向天边的落日,人言落日是天涯,可是望极天涯不见家。他的家在哪里?她的家又在哪里?公孙宇的心中涌上一丝惆怅,在遇见李凤飞之前,他的脑海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问题。
看着怀中熟睡的李凤飞,公孙宇眼中的柔光更深了,思索着,到了秦邑将她安置在秦大妈家,秦大妈是他在买卖马匹时发现了她,当时她遍体鳞伤,觉之甚是可怜,便将其买回安置在秦邑一处平民区中,为安全起见,他曾亲自暗中调查过她的身世,又经观察,发现她们都是对自己绝对忠诚之人,便把她们做为自已在秦邑的秘密据点,以防不测之需。他一年回去看她们一次,她们也只知公孙宇是经商的。
这事只有他一人知道,常年跟在身边的虹螺也不知。他要保证绝对的安全,这也是他在是为自己留后路用的,不是他不信任虹螺,只是多年的江湖经历直觉告诉他,有些事情只能自己知道。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危险的不仅是自己,还有知道的那个人。
公孙宇也说不清心中的情愫,他想护李凤飞周全,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太阳已完全隐没在山下,一轮圆月正冉冉升起,那清柔的月光映着李凤飞白皙的脸庞,公孙宇看得有些醉了,而凤飞是睡得醉了。
一阵清风吹过,晚上的风还是有些凉的,公孙宇两只手臂向内紧了紧,两腿用力一夹马肚子,马加快了的脚步,小跑起来。
不知是凤飞睡够了,还是因为马速一快把她颠得醒了,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自己靠在公孙宇的怀里,脸色微热,轻声说:“不好意思啊,睡着了,累不累?”随之坐直了身体,欣赏起月色来。
公孙宇淡淡一笑,道:“不累。”随之,双腿用力一夹马肚,马儿奔跑了起来。
他们来到两座山之间的山脚下,一排木屋。这时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走上前盈盈一拜,声音极其温柔,道:“公子,都准备好了。”
这名女子十五六岁的年纪,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墨黑的长发轻轻松松的挽于脑后,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芙蓉花,一身水粉色长裙随风飘飘,整个人宛如出水芙蓉。在这女子见到公子公孙宇的那一刹那,脸上飘起两朵红云,在女子福身一拜,最是那低头一笑,千种风情绕眉梢。
公子翻身下马,随手将凤飞抱下来,对那女子道:“这是凤飞姑娘,我的朋友”。那女子对李凤飞盈盈一拜,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忌妒,笑盈盈地道:“姑娘好,姑娘既然是公子的朋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这是叶儿。”公孙宇介绍说。
“你好,叶儿,叫我凤飞好了。”李凤飞说着大咧咧的上前一步,给了叶儿姑娘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个姑娘真是与众不同。叶儿心中画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公孙宇,虹螺已见怪不怪了,通过十几天的接触,他们感受到了李凤飞独特的行事方式。
用过晚膳后,虹螺和叶儿回屋忙着准备明天的东西。李凤飞来到那排木屋左侧,听见了潺潺的流水声,顺着水声走去,没走多远,就看见一条清澈小溪顺着浅浅的山涧蜿蜒而下,发出淙淙的清脆悦耳的声音,这山涧有三丈有余,山涧对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松林,一缕缕明亮的月光从松叶缝隙间照射下来。
这次她没有跳,站在涧边发呆了好一会儿,又望了望天空的月亮,不由行低语:“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好诗。”几声轻脆的掌声伴随着清亮的说话声。山涧对面走出一男子,身形修长,一袭青衫,由于月色有些朦胧,凤飞也看不太清对方的面目,但被人夸奖了几句,也是着实欢喜,只可惜那两句诗不是她所作,为了自己心安理得,道:“谢谢夸奖,不过,夸错了,那是我听来的两句诗,有感而发而罢了。”
“公子这份诚实也是让人敬佩的,我叫墨子非,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凤飞一愣,旋即回过味来,自己身着男装。
“我叫李凤飞。”李凤飞学着古人的样子一抱拳。
“看来我们还是挺有缘的,名字中都有个飞字。墨子非一抱拳,她不知此“非”非彼“飞”。
“我们有缘再见!”墨子非转身离开,他听到了一阵快速的脚步声,很熟悉,他确定与此人曾交过手。
墨子非不想招惹是非,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要连夜赶到秦邑城。
李凤飞随意坐在一块石头上,抬头仰望星空,听着小溪流水的声音,闭着眼睛在那里冥思,嘴角微微上翘,一脸很享受的样子。人在独自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最轻松的,也是本性最外露的时候。
李凤飞现在就是这样一个没有近忧,也没有远虑的人。
不知何时,一双温情的眼睛正盯着李凤飞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李凤飞蓦地睁开眼,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刚转身,就差点撞到一个人。吓她一跳:“你知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这人正是公孙宇,他听到了水声,突然担心起凤飞又会跳到水中,这才飞快地来到山涧旁。
李凤飞的嗓门有些高,很显然是被吓了一跳,不太高兴。
“哦,夜间风大,该回去了。”公孙宇并非有意吓她,只是公孙宇的轻功太好,其落地如晴蜒点水,悄然无声。
凤飞一笑,转身随他回到木屋中。
公孙宇还是不放心,又出去转了一圈,在木屋前后左右巡视一番,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安然入睡。
凤飞也许是刚被一吓,久久没有入睡,瞪着大眼睛望向窗外,发呆。
忽见一黑影闪过,凤飞起身,走到窗前,向外,向窗下看去,只有白白的月光。
“喵、喵、喵”传过来一声声猫叫,叫声越来越远,原来是山中的小野猫。
李凤飞转身回到塌上,突感一阵头晕,倒在塌上。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劫持,逃跑过程慌乱之中,跑到了司马府,被司马错用药囚禁在司马府。
明天,就可以离开司马府了,想到这儿,凤飞嘴角向上微微扬起。
明天凤飞能顺利地离开司马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