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得等到十一月二十日呢。”凤飞顺口答着。
“你多大了?”公孙宇漫不经心地问着。
“十七!”
小鸟在树上唱着歌,李凤飞的心情也同这歌声一样,轻快愉悦。这时的虹螺已做好了早饭,见李凤飞和公孙宇从林中回来,公孙宇头上还带着绿色的头环,满脸惊讶。
李凤飞笑道:“今天,你家公子生日,我送他的生日礼物,漂亮不?”
“漂亮?”虹螺挠挠头,呐呐的说道:“这么多年,也没见公子过生日啊,我都快把他生日忘了。”。
“你这小丫头做得不称职啊!”李凤飞调侃边走向后院厨房取碗筷。
虹螺茫然的看着李凤飞的背影,突然叫道:“凤飞姑娘,你又受伤了?”
“没有啊!”李凤飞很不解,这时公孙宇也看到了李凤飞后衣襟一片血迹,带着不安的神情快速走到李凤飞跟前,几根手指搭上凤飞的右腕。凤飞转头看了一下,瞬间脸色绯红,直红到脖子,低下头来。声音低得几乎自已都听不着:
“没……没……没事,老……老……老毛病了”。
公孙宇顿时明白了,脸一红,但顷刻间恢复常态,对虹螺说:“凤飞姑娘上次受伤未好,这几天不宜着凉,你替凤飞姑娘把衣服洗了吧。”多日来,李凤飞能自己做的事情,就没有麻烦过虹螺。
“我回屋换衣服了。”李凤飞依然低头,快速向屋内走去,回手带门。“糗死了,糗死了”李凤飞双手捂着懊丧的脸摇着头,等定过神来,心想这年代女子来月经都用什么呀?抬头环顾,只见屋内的桌子上不知何时多了几打白布。李凤飞心想,应该是今天早上虹螺放在这里吧!这就是月经带。想那公孙宇都二十岁了,在这个年代都是到了成家的年纪了,又是商人,身边肯定不缺女人,所以一定知道女子月月有月事。想到这儿,李凤飞心理也就释然了,没什么好害羞的。
吃饭时,李凤飞对着虹螺说:“谢谢你啊”
“谢我什么呀?”虹螺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是你放在我屋子桌上的东西啦。”
“什么东西呀?”
“就是……算了,总之谢谢你!”当着公孙宇的面总不好再提月经带的事。其实,这白布是早晨公孙宇刚刚缝好放在凤飞桌子上的,公孙宇博览群书,为做“生意”方便也常出入烟花之地,很清楚女子的月事该用什么。而虹螺才十一岁,加之常年跟在公孙宇身边,还不懂这些。
公孙宇心里当然明白李凤飞指什么,只是淡淡的笑着,低头喝汤。
明天就可以出谷了,凤飞心情很激动,早早就收拾好了自已的东西,其实,她除了几件衣服什么也没有。由于太兴奋了,晚上她睡得很晚,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匆匆去找公孙宇和虹螺,刚推开木门,就见虹螺在院子里晒衣服,虹螺听见门响,对她说:“凤飞姑娘,公子说姑娘内伤未好,出行不便,等四天后再走,不用去练功了。”
“哦”,李凤飞有点小失望,这也不是什么病,不过心里头对公孙宇的细心仍然充满感激。
一连两天,李凤飞都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拿着一本书看,偶尔到院子走一走。第三天,她感觉身体舒服多了,出了院门。这院子是坐落到一片丛林之中,东南西北都是树林,一眼望不到头,索性她绕到院后的那片树林,她从没进到过片树林。她一边采着小野花,一边嘴里哼哼着自己能懂歌,心情不错。
就在林中深处,公孙宇负手而立,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头微微扬起,望向远方,眸光深邃幽冷,带着一丝狠决。他的身后单腿跪有一人,也是一袭紧身黑衣,双手抱拳举过头顶,道:“公子,君上命您明日即刻返回国都雍城,不得有误。”
公孙宇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知道了。”看来事情还是挺紧急地,要不然,不会第二次来催他。那人起身,再次用力抱拳,转身,双足一蹬,身如飞燕掠空而去。
自己是被君上带回都城的,不知君上有什么紧急地事要召自己回去?又该如何安置李凤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