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拜师学轻功
晚上,凤飞有些发热。虹螺送来了姜汤,叨唠着:“公子让我来看看你,喝了!一天就知道给公子添麻烦。”
凤飞欠身喝了姜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迷迷糊糊躺下了。
半梦半醒之间,有人轻触她的额头,她想睁开眼,可无力,有人握住了她手,一股热量从掌心传遍身体,感觉很舒服。一会儿,有人为她擦去了额头的汗。
夜未央,山风有些凉,公孙宇从凤飞屋间出来,虹螺将披风为公子披上,面露关切之色:“公子,你体内的伤还没好,上次救她又加重了,这么折腾你会支撑不住的。她只不过有些发热,过几天就好的。”
“过几天,我们要去都城,希望她能好得快点!”公孙宇有些虚弱:“我调养几天就可恢复,我的身体我知道。”
“可她一个陌生人,值得公子这么做吗?”虹螺还是有些不高兴。
“第一次救她,她是陌生人,现在已不是陌生人了。”公孙宇淡淡地说。
“哦,可除了名字,我们对她一无所知。”虹螺不解地说。
“会知道的。”公孙宇说得很轻松,眸光中带着自信。昨天夜里,一个身着紧身黑衣蒙面人来到林中奉王上口谕要公孙宇子十五日内回到都城。
与时同时,公孙宇叫来了暗影,这是直接忠于他的人。除了他不听任何人的调派。
公孙宇从怀中取出两张纸,一张为一女子的画像,那女子五官清秀,右眉心和左嘴角下方各有一棵小黑痣,另一张是一件白色衬衫,正是李凤飞掉进湖里穿的那件,道“查一查这姑娘的来历,再查一查什么地方的人喜欢这种样式的衣服,务必暗中查访,画像可看清楚了?”,黑衣人看得仔细,点了下头道:“看清楚了”。公孙宇又将画像收起。
自任日堂堂主以来,他完善了老堂主的情报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他公孙宇查不到的人。
清晨,凤飞在睡意朦胧中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琴声,悠扬悦耳,但细细听来却有处说不出的丝丝感伤,若有若无。
“挺好听的,就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种忧伤”,李凤飞走向小亭,说出了自已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感觉。
公孙宇眸光一亮,看向李凤飞。
虹螺有些不解,道:“想必姑娘也是抚琴高手,奏一曲如何?”
“不会,天生五音不全,更不懂音律。”李凤飞实话实说,唉,自己穿越也没附在哪家全才的小姐身上,老天不怜她呀。
“那你怎么说公子的琴声有忧伤?”虹螺愤愤不平,不依不饶。
“那是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李凤飞有些不悦,又道:“你不会下蛋,也知道鸡蛋好吃不好吃。”
“你!”虹螺不知如何反驳,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公孙宇笑了。凤飞对着虹螺做了一个鬼脸,转头对上了公孙宇的笑容,快言快语:“公孙宇,其实你笑起来挺好看的,笑一笑,十年少。”
“公子,不笑时也好看。”虹螺气呼呼地说,显然还在为鸡蛋地事生气。
凤飞随声附和:“虹螺说得对,但笑起来会更好看,不是吗?”
公孙宇依然微笑着,凤飞接着道:“你救了我一命。”
“何止救了你一命!”虹螺白了凤飞一眼。
凤飞也不计较,郑重地说:“投之以桃李,报之以木瓜,我不能白吃白喝,你看看,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
李凤飞总觉得人家救了她一命,已欠下了好大的人情,再说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劳有所得,这样白吃下去,心有不安,一时半会儿,她也不知去哪里,也不知要在这儿呆多长时间。
“什么桃子,木瓜的,你要吃桃子和木瓜吗?”虹螺不解。公孙宇笑了笑,道:“虹螺,去把鱼汤再热一下”。
“那你能做什么?”公孙宇看着李凤飞认真的样子,也很认真地问道。
“能做的多了。”李凤飞可不想让人家小瞧她,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认真的说:“会写字,会干体力活,会卖东西,会算账,会洗衣服,会做饭……”,其实,她不会做饭的,可她还真不知她还能会啥,越说声音越小,越没底气。
“你会写字!”公孙宇眸光中带着一丝惊讶,在这个年代,读书识字的的人少之又少,大户人家的孩子也只有男孩子能上学读书,不是王族亲贵家的女孩子是不可能读书的。“那今天开始,你就帮我整理一下书房吧!”
公孙宇带着李凤飞去了他的书房。
正对院门的林子深处有一木屋,木屋不大,推开木屋的门,里面整洁干净,显然是打扫过的。正对门的是一张木桌,木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桌子后是一把椅子,椅子后方摆着六排木架子,每个架子又分三层,有的架子上已摆上了书,还有一些书放在地上,显然还没来得及上架。
“凤飞姑娘,你就分类摆吧!”公孙宇一边说一边走到书架前,告诉李凤飞,哪一类书归于哪个架子上。
这个活好干,手到擒来。凤飞一边整理着书籍,一边随手翻看着,手中恰好拿到一本孔老夫子的论语,李凤飞学着古人的样子,摇头晃脑的随口读了起来,“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又问公孙宇:“公孙宇,我从远方来到这里,你不是应该很开心啊?”,这个公孙宇只要你不跟他主动说话,他就会沉闷一天,也不会找你来说话的。
李凤飞倒也无所谓,既然这个人能救她的命就不是坏人,她的思维逻辑很简单,再者说了,即使两人都不说话,他们谁也没有感觉到尴尬,仿佛已认识了很多年,彼此很了解,很熟悉,这种感觉让李凤飞很舒服。
公孙宇停下手中的笔,看着李凤飞的样子,还在那自顾自顾的笑着,公孙宇微微一笑:“你跟谁学的读书写字啊?”
“老师教的!”这跟没说一样。
“你的老师叫什么名字?”
“那么多老师,谁还记得。”这是一句实话,不过在公孙宇听来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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