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你是在做什么?”
孙轻言瞥了他一眼,“美少女的事儿你少管!即便是你家主子回来了,都不管我的事儿,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这么嘴碎呢?”
她蛮不讲理的说道。
暗卫满头大汗:“……属下不敢!”
孙轻言轻哼一声,带着王婆子出了地牢。
刚出地牢,她便皱眉,低头在衣袖上嗅了嗅。
一旁的王婆子老实憨厚的问道,“王妃,您在嗅什么呢?”
孙轻言又嗅了嗅,这才抬起衣袖,“老王,你来问问我这衣袖上可有什么味儿?!”
王婆子赶紧凑近闻了闻,最后老老实实摇了摇头,“奴婢昨儿夜里有些着凉,鼻子堵得慌,倒是闻不出有什么味儿!”
孙轻言没好气的放下衣袖,“问了你也白问!”
她在想着,前些日子祖父说的没错。
她身边总得有更加年轻得力的人伺候,否则每次遇到事情,这老货都不给力……
她低头看了看衣袖,拧着眉回了亲宁愿。
刚进寝房,就看到还挂在架子上的衣裙。
那是昨儿夜里,她去地牢时穿的那一身,还未唤下人拿去浣洗呢。
孙轻言走近,又仔细地嗅了嗅,果然在衣裙上嗅到了一股子若有似无的血腥味、以及地牢里那潮湿发霉的味道。
她脸色微微一变。
也不知昨儿夜里,谢云深有没有闻到她身上的味儿?!
“那男人跟狗鼻子似的,可灵敏了!”
想必是闻出来了吧?
孙轻言喃喃自语。
可若是闻出来了,又为何没有问过她?
孙轻言心里不敢确定,赶紧吩咐王婆子将衣裙送去浣洗。
王婆子来去匆匆,“王妃,那柳少夫人又来了!当真像是狗皮膏药似的,怎么也甩不掉!”
“听说柳大夫人已经给柳公子挑选了几名姬妾,这会子姬妾已经进门了!柳少夫人哭求无门,这会子还跪在门外不肯离开呢!”
柳大夫人动作倒是挺快!
昨儿孙轻言建议孙月含,不与柳大夫人明着呛声,背地里与她过招便是。
因此昨晚孙月含便命人放出消息,说是柳家刚进门的少夫人,新婚当晚就被罚跪祠堂云云。
人云亦云,消息散播最快。
昨晚孙月含倒是睡了个好觉,可柳大夫人气得一夜未睡!
天不亮,就亲自挑选了几名姬妾,送给了柳家墨。
孙月含一睁眼就得知了这个“惊天霹雳”的消息,这才一大早就来明王府哭诉。
奈何,孙轻言不见她!
孙月含回去后,又被柳大夫人压着一通斥责、还被那几个姬妾联手嘲笑,便又哭唧唧的来了明王府,这一次打死也不愿离开。
“她的娘家不是国公府?不回去找父亲和陈姨娘做主,来明王府哭什么?”
孙轻言不耐烦。
转念一想,如今祖父和大哥已经回京,想必孙月含也不敢回去哭了吧?
“正好我眼下无事,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让我消遣,那我便去会会她!”
她站起身,“对了,你留意着苏家那边的动静,一有消息立刻来回话。”
“是,王妃。”
王婆子连忙应下。
原本孙轻言想着处置了孙月含的事儿,再亲自出马会一会苏听雨,哪知很快苏家那边就有了动静……竟是不需要她亲自出面,苏听雨就已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