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了!”
孙轻言态度敷衍地给苏皇后诊脉后,突然惊呼一声!
谢长鸣赶紧问道,“怎么了?”
“母后这病情,怕是不好啊!”
孙轻言“紧张”地看着谢长鸣,“父皇,母后这情况不大好,想必近段时日儿媳日日都要进宫来给母后医治才行。”
一听这话,苏皇后脸色一变。
日日进宫来给她治病?
确定不是来要她的命?
苏皇后连忙说道,“皇上,其实臣妾没有哪里不舒服!方才只是有些呼吸不舒畅……”
“母后,呼吸不顺畅听着是小事,其实可严重了!”
孙轻言脸色严肃,“万一有朝一日,你因一口气上不来直接窒息怎么办?轻者休克,重者那可是直接去见阎王了!”
苏皇后:“!!!”
谁能把这个小贱人拉下去,或者用针线缝了她的嘴!
张口闭口见阎王,这不是诅咒她是什么?
算起来,这小贱人今晚诅咒她两次了!
苏皇后气得心口又开始疼了。
“应该是心肌梗塞。”
孙轻言一本正经地下结论。
“何为心肌梗塞?”
谢长鸣好奇。
他还没听说过这般新奇的病名呢!
就连张太医几人,也赶紧清空大脑,大脑高速运转时刻谨记孙轻言的话,把大脑当成随身携带的小本本开始“记笔记”。
“心肌梗塞就是冠状动脉闭塞、血流中断,使部分心肌因严重的持久性缺血而发生局部坏死。”
孙轻言一开口,不只是谢长鸣没有听懂,就连张太医几人也没有听明白!
心肌梗塞不是一种病吗?
怎的他们作为大夫,也听不明白明王妃在说什么?
倒是站在门口的谢云深,眼神复杂地看着孙轻言。
他早已体会过了,眼下谢长鸣他们这种懵逼的心情。
毕竟孙轻言向他解释DNA的时候,他也是怎么都听不明白。
这个女人到底在哪里听来的这些话?
她怎么会懂这些东西?
谢云深眼神微微一沉,转身出去了。
而寝殿内,除了孙轻言还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解释与心肌梗塞有关的知识点之外,谢长鸣等人都一脸古怪地看着她。
良久,她才停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渴死我了!”
孙轻言放下茶杯,“所以母后这种病可危险了!若不及时医治,往后犯病怎么好?”
“毕竟这种病,多是急性而又严重的病症呢!”
原本苏皇后还不想日日见到她,以免见了她心里堵得慌。
哪知听她这么一吹,苏皇后心里也没底儿了。
方才她的确心口疼来着,万一真的是什么心肌梗塞……
于是,苏皇后赶紧说道,“轻言,那就麻烦你了!”
“母后不必客气。”
孙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只瓷瓶,“母后,这里面的药,一日三次、一次三颗。”
“在膳后用药,以免伤胃。”
苏皇后接过瓷瓶。
刚刚打开瓶塞,一股子难闻的味道便传了出来。
这股子味道呛人刺鼻,而且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味道……
谢长鸣几人连忙捂住了口鼻,苏皇后也重新盖上瓶塞。
方才她可瞧见了,里面的药丸足足有肉丸子那么大一颗一颗的。
这味道如此难闻,不用想便知这药一定苦涩难以入口……只吃一颗她尚且难以下咽,更何况是一次三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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