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王妃的意思是,皇上有心事?”
“是呀!我这是忧父皇之忧而忧!”
她压低声音,“不日便是父皇的寿诞,若我能替父皇解开心结,这不就是最好的寿礼吗?”
“如此对咱们明王府,也是益处多多!”
谢长鸣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寻常寿礼,他定不会看在眼里。
孙轻言脑子转弯很快。
王婆子明白她的意思了,认真沉思片刻后答道,“王妃,奴婢虽不敢肯定,皇上到底有什么心事,但是心结么……”
见她似乎知情,孙轻言脸上充满希望。
“要说皇上的心结,也只有一个了!”
王婆子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你支支吾吾什么?”
“王妃怕是还不知情吧?皇上与孙贵妃之间……要说皇上有心结,那一定是孙贵妃!”
王婆子这才低声答道。
闻言,孙轻言脸色微微一变,“姑母?!”
孙贵妃怎么会是谢长鸣的心结呢?!
虽然这段时日,她也的确发现孙贵妃与谢长鸣之间,似乎有些不对劲。
就姑母见到他,居然敢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不请安行礼、只当没看见谢长鸣这么一个人,他也一脸苦涩地低头不追究……
足以说明这两人之间有问题啊!
先前她便打算查查这事儿,又被耽搁下来了。
眼下听王婆子这么一说,她立刻来了兴致。
“老王,那你可知道我姑母与父皇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见她执意要刨根问底,王婆子无奈,只得说道,“王妃,这件事奴婢知道的也不太清楚。”
“您若真想知道,应该去国公府问问孙夫人!”
“我娘亲?”
“是呀!当年贵妃娘娘进宫,一切事情都是孙夫人亲自打理的呢。”
孙老夫人过世得早,都说长嫂如母。
那会子,顾氏也刚嫁入孙家不久。
对孙贵妃进宫的事,孙家当做头等大事。
因此大概也只有顾氏才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吧……
孙轻言沉吟片刻,“我也好几日未曾回去瞧过娘亲了!既然如此,你即刻备礼,本王妃要回国公府一趟!”
……
不到半个时辰,孙轻言便进了国公府。
如今听说是她来了……
门房上的小厮麻利地开门,不敢有片刻耽误。就怕开门晚了,这位小祖宗一个不高兴,连人带门一起踹飞!
刚进顾氏的寝院,就见吴妈妈扶着顾氏在院子里散步。
孙轻言走近给她诊脉,发现顾氏好转不少,这才稍稍宽心。
“言儿,没想到你自学医术能如此厉害!你有这一身本领傍身,为娘也放心多了。”
顾氏笑了笑,脸上神色的确好多了。
从前苍白无华的脸,今日瞧着多了几分红润。
这会子还不到晌午,日头不烈。
顾氏有些喘,孙轻言便扶着她在花藤下的石凳上歇息,“娘亲坐一会儿吧,你许久未下床走动,才会如此疲乏。”
“养病这事儿急不来,得慢慢调养。”
顾氏额头上浸出一层薄汗,整个人虚弱极了。
孙轻言给她擦拭了汗水,又等她歇息了一会子。
瞧着没有那么喘了,这才开口说道,“娘亲,有件事我不明白,想问问娘亲。”
“什么事?”
“姑母和父皇之间……”
孙轻言迟疑不决地看着她。
顾氏瞬间明白她想问什么了!
她蹙了蹙眉,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言儿,你姑母与皇上之间的事,是我们孙家秘辛、也是孙家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