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贤妃脸色不安,孙轻言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她这“恶婆婆”,就该好好吓唬吓唬!
于是,她故意说道,“是呀!母妃贵为贤妃娘娘,怎的宫里的太医竟没诊断出来,母妃身子有什么问题吗?”
一听这话,贤妃当真被唬住了!
她愣了一下,才呆呆地问道,“本宫这是怎么了?”
“你快说!”
她上手去抓孙轻言的衣襟,摇晃了一下,“别卖关子!”
孙轻言被摇晃的头晕眼花,忙拂开她的手,“母妃,我知道你心里着急。”
“但生病就要医治,着急也没用啊!”
说着,她又像模像样的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还是要好好治,否则病入膏肓就不好了!”
“完了完了……”
贤妃脸色一变,喃喃自语,“本宫病入膏肓了!”
孙轻言:“……”
她这个婆母,果然够憨憨!
见贤妃相信了她的话,孙轻言继续说道,“母妃,您这病情吧有点复杂!最主要的一点,是忌动怒。”
“一旦动怒,便会肝火旺盛,到时候病情会加重。”
倒不是她存心唬她。
女人生气最是伤身,偏贤妃又是个暴脾气急性子,一言不合就发脾气。
瞧着孙轻言一本正经的样子,贤妃眉头紧皱、脸色有些为难。
忌动怒?
她见了孙轻言就来气,如何不动怒?!
孙轻言怎会不懂她的心思?
于是,她继续说道,“除了肝火郁结之外,母妃身子畏寒,而且还旧疾缠身。若调理不当,后果不堪设想啊!”
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纠结的模样故意给了贤妃“想象”的空间。
随着她的话,贤妃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
她提心吊胆的问道,“什么旧疾?又会有怎样的后果?”
“这旧疾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清,许是您之前生产时留下了什么旧疾吧!”
孙轻言欲言又止的样子,又给了贤妃“想象”的空间。
她这会子只觉得,她似乎当真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明儿个就要翘辫子了!
见贤妃面如土色,双手悄然握紧了……
可见被吓得不轻。
但她还抱有一丝侥幸,冲孙轻言咬牙问道,“你这样说,可拿的出证据?本宫如何信你?”
拿证据?!
孙轻言被她逗乐了。
“母妃,您自个儿的身子什么情况,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难道您自个儿还不清楚吗?”
居然还让她拿证据?!
不过为了让贤妃死心,打消对她的怀疑,孙轻言也没有与她争辩。
“母妃可经常胸闷气短,还带有耳鸣?”
“可夜里难免,时而还喘不上气?”
“还会夜里多梦,噩梦连连醒来后再难入睡?”
“可会时常气喘吁吁,冷汗淋漓,手脚冰凉面色泛黄?”
“可会经常头晕眼花,头重脚轻?”
一连无数个“可会”,将贤妃问的说不出话!
眼下就算让她不相信孙轻言的话,她都做不到!
因为孙轻言每一点都说对了!
见贤妃呆若木鸡,孙轻言心下冷笑,面上不动声色,“若母妃信任儿媳,明儿起儿媳可日日进宫为母妃调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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