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转身走了,方兴兄妹两人跟了上去。
“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接着鬼哭狼嚎的歌声传了出来。
刚走不远,王远说道:“方兴,你回去将那几个蚌壳拿来。”
“喏!”
回到内院,王远点上油灯,开口问道:“方兴,小妮,你们都会些什么活计?”
方兴说道:“我从小除了跟着阿翁读书习字,还学了一点武艺,还会做一些农活。”
王小妮说道:“我打小就开始干活,洗衣做饭,纺钱缝补,种地浇水,几乎什么活都做过。”
王远点点头,说道:“行,你们都回屋休息吧,想来这些日子都没休息好,明日再安排你们做事。”
方兴见王远拿起锯子,开口问道:“小郎君,还有什么事要做?尽管吩咐我们。”
王远看了他们一眼,看来还是和自己有些隔阂,这也不怪他们,现在就是阶级社会,等级分明,就连马震他们也是一样,这种思想一经根深蒂固,想要改变就得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不用,都回去休息吧,有事明日再说,这里有些木炭,你们生着了,回去取暖。”
“谢谢小郎君。”
能够看出来,这兄妹二人虽然表面上看着像无事一样,但毕竟爷爷刚死了,只是强装平静罢了。
见他们各自生好火,拿了木炭回屋,这两日烧制的木炭都堆在一旁。
拿着锯子又开始锯木头,将锯下的木板用麻绳箍成一个木盆,这个时期的木盆大多是用树脂或树胶密封,王远的小镇中也有各种的胶水,但这时还不能拿出来用。
将这两日锯下的锯末和刨花收集起来,掺上炼铁的矿渣和一点草木灰,装进木盆,稍微洒了点水浸湿。
把木盆拿进屋里,放到炉子旁,将几头大蒜掰开,蒜瓣密集地插了进去。
有了草木灰再加上室内温度,估计一夜之间就能生根发芽。
到厢房拿出一卷布帛,回到房间,坐在火炉旁,从小镇里找了把剪刀,开始剪那些布帛。
剪刀飞快,布片如雪花般飘落,剪了一会儿,看看自己的杰作。
嗯,剪了个寂寞!
忽然,外面传来喊声:“小郎君,小郎君!快!有人打起来了!”
王远打开门一看,是马震,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有人喝多了,和那赵石、陈杰两人发生口角,便打了起来。”
“特么的,看看去!”
王远刚要出去,见方兴兄妹也开门出来了,开口说道:“不关你们的事,回去睡觉。”
说完,跟着马震走了出去。
还没走到篝火那里,就见到人群乌泱泱一片,乱作一团。
老远就听到有人叫嚣:“我们不是来做苦力的!我们是大王派来看家的!”
“小郎君给你们找回了军饷,还管你吃住,干点活出点力怎么了!放开我!我要打死这个田舍郎!”这是赵石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喊道:“小郎君放走了几个人,你们没看到吗?”
“彼其娘之!放几个人怎么了?他们犯了哪门子法?你再看看来时,我们有多少兄弟?死了多少人?若是没有小郎君,不知还会死多少人?忘恩负义的东西!”这是陈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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