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水户藩在幕府两百多年来一直兢兢业业对我幕府实在是功不可没,可是在下却不认为这样能够弥补这次其犯下的惊天罪过啊。”井伊直弼说着摇了摇头一脸扼腕叹息状,井伊直弼打起了太极,没有直接的和德川茂德交锋争论而是说了一句看似不着边的话。“惊天罪过,哈哈哈哈井伊大人你这话说的也太过火了吧,难道阁下的心地竟如此的狭小,若是只是被人刺杀就是惊天罪过的话那么······”德川茂德张口就把井伊直弼的话给接了下去,可是接到一半他说不出来话了,他不知道这句话该怎么说下去,开玩笑这要是顺下去了,那一口气就把对面的谱代众全都得罪了,谱代中还是有一部分人是出于担心与害怕才加入了井伊直弼一方的,可是要是德川茂德这句话一口气说下去,那就等同于亲藩们默许谱代们被刺杀,那着一下子就会把还在摇摆的一些人给彻底推到井伊直弼方。“将军大人,此次评定的召开本身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刺客具是已经脱藩的浪人,我幕府有过规定只要脱藩了就与本藩再无关联,甚至本藩还要对其进行抓捕,所以此次事件根本就不足以达到要去讨论水户藩是否要受到惩罚这种问题,还请将军大人不要受蒙蔽啊。”一见情势不妙亲藩众二号位的德川茂承赶紧的接了上去。“将军大人,千万不能以为这些人都是浪人啊,这些人均是在刺杀前几日才向江户的水户藩邸投出了脱藩的书状,这显然是有预谋的,这根本不能算是脱藩啊,还请将军大人明鉴。”谱代方二号位的安藤政信显然是对亲藩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已经有所准备了。“两位,其实之所以我最后会下定决心来召开这次评定其实并不只是樱田门事件,其实还有严重的原因让我知道了,应卿把那份东西拿出来给在座的人都看一看吧。”德川家茂制止了之前两人的交锋,对着井伊直弼说道。“是”井伊直弼躬身施礼,然后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张折好的纸来,井伊直弼亲自站起了身把这张纸递到了亲藩方的一号位德川茂德处,说道:“我井伊直弼并不是什么心地狭小之人,我所说之惊天罪过还在这张纸上,还请您过目。”德川茂德此时一脸的纠结,他接过了纸只看了片刻纠结的脸瞬间变得青绿,“混蛋,你为了编排罪名也太过分了吧?”德川茂福把纸一下子砸在了井伊直弼的脸上,纸微微飘过票在地上,一旁的德川茂承拣过来一看,尊王攘夷推到幕府,一张纸上满写着有关于此的内容而其矛头直指水户藩,德川茂承看后也是瞬间一脸青绿刚想发作,坐在前面的德川家茂开了口:“还请两位不要发火,这张纸上所言乃是应卿手下的忍者众所调查出来的,所言非虚,我亦让人前往水户藩邸调查了,其藩现在确实已经有了这样的言论。”此话一出本来还是一脸青绿的两人一下子一脸的惨白。这张纸以极快的速度迅速地传遍了在大殿内所有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好看起来。
“那以井伊大人之见,水户藩我们当如何处理。”脸色略微转好的德川茂德问道,亲藩众在一纸尊王攘夷下,退败了下去,不再考虑水户藩不受罚这种想法了,转向了如何惩罚这件事,“依在下看,拆除水户藩内一切宣扬此学说的教学之所拆除,命齐昭公与其子切腹,水户藩内但凡宣扬此种学说之人一律处斩,剥夺水户藩御三家的身份。”此言一出在大殿内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德川家茂。“井伊直弼,你太过分了,这种话你怎么也能说出来。”德川茂德当即又一次暴怒。“你难道是要水户藩就此断绝么?”“井伊扫部头大人,你这番言论太过了。”德川家茂也说道“屠其藩士已经是很严重了,这让齐昭公与其子切腹,还要剥夺御三家之名这实在是········”。又是一番唇枪舌剑,最终在井伊直弼的引经据典之下,亲藩众们死死的守住了德川齐昭不能切腹这件事情上,最后定下的结果是将德川齐昭与其子迁至江户禁闭,其他的就依着井伊直弼了。评定结束后,德川家茂留下了井伊直弼:“你难道真的要杀掉他们父子?”“将军大人多虑了,我岂会是这样的人。”井伊直弼回答到。“那你是为了把水户藩的御三家之名给消除掉才把这个当挡箭牌了,为什么要把他们御三家之名给消掉?”德川家茂脑袋很快随即想到了这其中的症结。“水户藩在我幕府中地位过高,齐昭公其九子(一桥庆喜,原德川齐昭九子后来过继到了一桥家当养子继承了一桥家当主之位)对将军大人依旧是一个威胁,若此时不能将水户藩给彻底压制下去,一旦在处理中又生出了什么事端便不好了”,井伊直弼回答到,“我知道了,”德川家茂深吸了一口气,“你退下吧。”“下臣告退。”井伊直弼退下了,留下德川家茂一人在殿中,一个人思考着,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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