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臧城外,一支骑兵在二十里外就已揠旗息鼓,士兵们坐在马上用着他们的背上绑缚的一小袋面饼和肉干。
北风呼啸着天色也即将黑了下来,一名小校骑马走到为首的壮硕青年面前道:“师团长,天色就要暗下来,我们再不入城,恐怕就入不了城了,今夜还得与野狼共舞。”
“秦团长!”阿九将声音拉得老长,与狼共舞的时间长了,他越来越像狼的习性:“有点耐心行不?白天入城,一入城我们骑兵就成了软脚虾,只能陪着守城,你乐意呀!”
“这...”秦团长支吾着道:“主公是让我们来保姑臧不失,而我们却躲在城外,离程都还有二十里地,一旦生了变故,即使我等骑兵纵马扬鞭也是赶之不及呀!”
“你说的倒也没错!”阿九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要不,我们再近点?”
“不,不行。”秦团长连连摇头:“再近就进了羌人的哨探范围,那可不暴露了?”
“行了,你说的,阿九都知道,不过我们虽然是来保姑臧城不失,却没说一定要守城,骑兵在外,所具有的威慑力更强,等夜色落下,本将军再看看什么情况,要是不可行,明日入城也不急,令将士们休息片刻,等晚上再说!”
“喏!”秦团长退回了一边,数个团长聚到了一起,随后,命令下达,骑兵们纷纷下马休息去了,哨探更放出了十里地。
夜幕渐渐落了下去,沉醉在夜色憧憬当中的羌部头领们三五相好的各自聚到了一起饮酒,羌人没有汉人军队行军打仗不得饮酒的规矩,他们更多的是为了能够御寒。
夜幕降下后,夜空中照旧升起雾气,水雾笼罩了士兵的视野,也笼罩了战马的视野,目光所及,不足二十米。
“锦衣卫的敌营分布图送来了吗?”阿九问他的亲卫队长道。
“禀将军,还未送到。”亲卫队长回道。
“送来了马上告知我,今夜的夜色不错,说不得破敌就在今夜啊!”阿九看着这水雾别提有多兴奋了,这雾色对他来说就是破敌的利器。
夜中时分,野地里响起了狼叫声,大多是出来觅食的独狼,见到阿九这样多人同时在旷野里休息,四周还有零星的火把,它们都收敛起了自己贪食的本性。
“禀将军,锦衣卫送来了敌营分布图。”亲卫队长叫醒了正在小憩的阿九。
“哦!是吗?”阿九从迷糊中瞬间清醒:“把团长们都找来,我有事交代。”
“喏!”
不到片刻,原本就在阿九周围休息的七个团长都到齐了。阿九道:“命令将士们把铠甲都脱了,在地上多打几个滚。”
“什么?”秦团长惊诧道:“请师团长明示。”
“无须多问,我们要去偷营!”阿九神神秘秘地说道:“把那些会羌语的士兵召集起来,以他们为首,偷入羌人各营,四处放火,而你们的任务和我一样,杀掉那些羌部首领,只要这些做到,羌人就会自相践踏,我们大破羌人的就会就来了。”
“这样真的可行吗?”有团长质疑道。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阿九瞪了他一眼:“一旦羌营乱起,你们就尽可能的杀伤他们,只要让他四散逃开,我们就有了机会。”
“喏!”几个团长立即就去执行命令了。
“留下五个团的兵力给我,我要大破羌营。”阿九在后面大喊道。七个团长连声应喏,随后各自安排了。
四更时分,正是人最困的时候,各团长率领着两团骑兵接近了羌部约大半路程后,他们改为分散行动,约半个时辰后,羌营中升起了大火,四处都是喊杀声。
“杀!”缓缓行进到一里外的阿九下达了最后的总攻命令。七千多骑兵瞬间掏出了马刀。
“砍!”阿九一声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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