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槿末凝望着钟离瑞泉,情不自禁地抚上他堆满深情的眼角,呢喃问道:“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钟离瑞泉握住钟离槿末的手,莫名奇怪道:“报答什么?”钟离槿末纤细的手安安静静地被钟离瑞泉握在掌心,这柔若无骨之感忍不住让人倍生怜惜。
钟离瑞泉皱眉嗔责道:“你怎么这么瘦?”
钟离槿末从钟离瑞泉的手心中抽回手来,对着自己的手掌反反覆覆地看着:“不瘦呀!”她又将钟离瑞泉的手和自己摆在一起,一大一小一互相映衬之下,钟离槿末不禁汗颜道:“好像是有点瘦了……”
钟离瑞泉又抓住钟离槿末的手腕比量着,他用拇指和中指圈起钟离槿末的手腕,圈起的指环中竟还留有差不多将近一半的空隙,钟离瑞泉不禁愠恼道:“你之前在宫里,手腕哪有这么细!”
钟离槿末默然一笑,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戳戳钟离瑞泉凹进颧骨的两颊,责怪道:“你又何尝替我好好照顾你了呢?”钟离槿末突然打了个喷嚏,钟离瑞泉推着钟离槿末:“快进屋去!”
钟离槿末站在门里反身问钟离瑞泉:“你不进来吗?”
“我……”钟离瑞泉踌躇着站在门口,方才钟离槿末不在的时候,他还大胆地往她的房间里张望,现在钟离槿末站在房间里,他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莽撞唐突,竟忘了这是钟离槿末的闺房。
钟离瑞泉手足无措,但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看看天顶再看看地砖,既不敢瞧钟离槿末,也不敢再向钟离槿末的屋子瞟一眼。
钟离瑞泉畏首畏脚的怪样惹得钟离槿末哑然失笑,钟离槿末问道:“你怕什么?屋里还能有什么鬼怪吃了你?”
钟离瑞泉躲避着钟离槿末的目光,在钟离槿末的注视下落荒而逃,道:“我、我去找龙易,叫他给你生个碳盆!我给他拨银子!小气巴拉的……”
钟离槿末从门槛里跨出来,冲钟离瑞泉的背影喊道:“喂!”她干什么了?怎么就把他吓跑了?
流舒站在钟离槿末的身后,同钟离槿末一样望着钟离瑞泉落跑的方向,与钟离槿末截然不同的是,钟离槿末的一脸茫然不解,而流舒却是了然于心。
钟离槿末奇怪地瞧着流舒,问道:“他跑什么?”
流舒意味深长地笑,却不说话。钟离槿末道:“你好像很明白的样子?”流舒道:“小姐,皇上、真的很难得。”
钟离槿末会心笑了:“我当然知道他难得了。”
“可是皇上……”流舒屡次欲言又止,钟离槿末的心思全然都在钟离瑞泉的身上,她心不在焉地问流舒道:“你怎么了,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皇上若是真是送来碳盆……”
钟离槿末迟疑了一下,一片火影在她的脑海里嚣叫,火海里蓦地睁开一双惊愕的眼睛。钟离槿末甩甩头,强作明朗道:“既是瑞泉送来的,便烧着吧。冬天也冷,不能总冻着。”
钟离槿末的语气让流舒不由自主有些担忧,但也并未多说什么,只默默地应了。檐下狭长的走廊传来北沐戏谑的笑声:“我来瞧瞧我姐姐!听说她近来精神大好!”
继而是丁客谊大胆的偷笑:“精神大好的岂止小姐呀!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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