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槿末问道:“什么是圣心经?”
九十九两金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下奇闻一般,继而又好像受了挫:“你竟然不知道我九十九两金的圣心经?”
钟离槿末傻傻地摇摇头:“不知道。”
九十九两金连忙说道:“没关系没关系。”也不知道是在安慰钟离槿末还是在安慰他自己:“我讲给你听。要说这圣心经呐!那可真是厉害了!那可是集医圣九十九两金一生智慧之大成,天下医术之精粹……”九十九两金讲起圣心经来便滔滔不绝,钟离槿末只从九十九两金的一大堆话里听到了几个字:“圣心经是我写的一本医书。”仅此而已。
九十九两金对钟离槿末敷衍的态度很是不满,他生气道:“泉丫头,你怎么不感兴趣?”
钟离槿末怕驳了九十九两金的面子惹得他恼怒起来,便赶紧说道:“医学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晚辈从未了解过医术,因此老先生的话晚辈听不太懂。”钟离槿末想想便觉得凄惨,当日若是肯向龙易低个头,她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现在她还要委曲求全地侍奉一个自命清高又疯疯癫癫的老头儿。
九十九两金做出捋胡子的惯有动作,得意道:“这话听着就顺耳多了。”
九十九两金和钟离槿末跳出宫墙后,阮千遥从槐树后现身出来。他仰面向天沉思了半晌,走进了阮千媚的毒室。阮千媚的毒室修在地下,有一条泥砌的台阶通往地面。
阮千媚被九十九两金点了穴道,定在那里动弹不得。听见有脚步声从上面下来,方欲叫喊那人快些来给她解了穴道,刚张开口又立时噤声了,她看见自那泥阶上走下来的正是阮千遥的锦靴。
阮千遥一步一步从容不迫地从台阶上走下来,他冷冷地环视着毒室里的一片狼藉,歪头看着脚边的碎瓷片,似乎在想着该往何处落脚。
“十三弟!你是眼睁睁看着你皇姐被九十九两金那个糟老头子欺侮吗?”她阮千媚心中惧颤,因此声音明显更大,并且刻意提醒了她是皇姐的身份。
阮千遥用脚将那些碎了的瓷片拨弄到一边去,负手缓步踱到阮千媚面前,道:“如同皇姐一样,十三弟也不喜欢被人违逆。”这一声不轻不淡,却比阮千媚撕破了嗓子一般的尖利声音更具有杀伤力。
阮千媚自然知道阮千遥指的是她擅自带走钟离槿末的事情。阮千媚颤声道:“十三弟,皇姐、不,我、我知道错了,你快替我解了穴道吧。”
阮千遥横了阮千媚一眼,伸手在阮千媚的肩胛骨下戳了一指头。阮千媚只觉全身一阵麻痒,但还是无法动弹。阮千遥道:“皇姐,你是不是惹九十九两金不高兴了?十三弟实在是没有办法,你只能等到这穴道自行解开了。”
“多久?”阮千媚问道。
“那就要看九十九两金封住你的穴道时心情如何了。或许一两个时辰,又或许十天八天。”
“十三弟!”阮千媚叫道:“你别走啊!十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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