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头子不耐烦地往北川这边看了一眼,挥手道:“把她们撵走!”一众衙役过来要把她们赶走。
耿大娘哭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喊道:“军儿啊,你可怎么这么糊涂啊!如今叫我来白发人送黑发人呐……”而北川早已看出了名堂,衙门为什么急着杀人,这其中一定还有隐情,那包银子只能说明耿军在这场犯罪中有参与之嫌,但也决罪不至死,主谋也决不会是他。北川对耿大娘道:“大娘你别乱说,耿大哥没有杀人。”继而对那监斩官大声道:“监斩官大人,我耿大哥没有杀人!求大人先将他押回牢房,待查明真相再做定夺!”耿大娘被衙役们拉扯着挣扎不止:“我不走!你们让我看看我儿子!军儿啊!军儿啊!我的儿啊……”
北川转而求北沐道:“北沐,你不是皇帝身边儿的人吗?你怎么跟个木头似的杵在这儿啊,你倒是说句话呀!”北沐面有难色,道:“姐,我是来给皇帝选妃的,插手这件事是越职,若是被捅了上去……”
“你!”北川怒道:“你顶多受多大处分呀!何况是替百姓申冤,为国家正法,皇帝能怎么样你啊!”北沐还是不动,朝堂里的事儿可不是顶着一身正气就能平安渡劫的。北川推搡着拉扯耿大娘的衙役,骂道:“这青天白日之下徇私枉法,还敢口口声声说什么‘恩斩’……”
“滚!”一个衙役抬脚就朝北川踹了过去,那边,监斩官也扔了签子,道:“斩!”
北沐眼疾手快,一边抬腿踢向踹北川的那个衙役,同时又扯下一粒纽扣向刽子手的刀刃上弹出,几乎就在同一时刻,衙役直直地向后飞出,刽子手也站立不稳向后趔趄了两步。
北川平安无事,耿军平安无事。
监斩官站起来啪啪啪地拍惊堂木:“谁!胆敢大闹刑场!”
北川一马当先地冲出去,不怕死地拍着胸脯:“我!”北川已经豁出去了。
北沐无可奈何地摇头叹了口气,扶着耿大娘走上了刑场。
监斩官再次啪啪啪地拍着惊堂木,道:“把这群大闹刑场的刁民给本官抓起来!”一帮衙役一拥而上,但这县城的衙役如何能与大内侍卫一较高下。北沐将耿大娘交给北川,让她们退后,一人单挑十数个衙役。北川只觉得眼前应接不暇,她还没看清楚细节,北沐已经将这十多个衙役放倒了。北川心中不由感慨,看来北沐在这里学到了不少东西,但也一定吃了不少苦。
北沐笔挺地站在一群倒下的衙役中间,监斩官又气又怕,指着北沐道:“你、你大胆!”
北沐道:“为官不仁,草菅人命,藐视王法,究竟是谁大胆!”
监斩官梗着脖子道:“我就是王法!”
北沐冷冷地扯了扯嘴角,掏出腰牌亮给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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