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心啊,帮我问嫂子好吧,这个大冷天的,我就不过去添乱了。”洪涛和周大江握手道别,目送着他钻进车子,一溜烟的开走了。
当洪涛转回头找周晓丽时,她已经在一辆车旁边正和一个亚洲人互相鞠躬呢,别问,这是她们公司派来接机的人了。
雪越下越大,从机场到周晓丽的家里,洪涛多次试图趴在车窗上找找周围的标志物,但是都以失败告终,外面只有白和黑两种颜色,黑色的是公路,其余全是白的。
“是今天天气不好所以没人,还是平时也没人?”下车之后洪涛第一个感觉就是这里太荒凉了,虽然四周散布着很多带院子的房子,但是基本看不到人,半天能看到一辆车就不错了,这个一个鬼城啊。
“先拿行李吧,进屋再说,飞机上我就没睡,你这张破嘴和那个周大江居然说了一路,累死我了。”周晓丽看样子是真累了,说话都没劲了。
周晓丽这座房子在中国来说那NB大了,2层的独立小楼,房子前面是一个大院子,院墙是一圈齐腰高的小松树,光是院子的面积就快赶上一个篮球场了,不过洪涛没看到停车的地方和车库,估计在房子后面吧。
结果洪涛又土鳖了,直到进屋他才知道,刚才经过的这个院子才是后院,因为他此时正提着东西和周晓丽穿过厨房往门厅里走,谁家也不会把客厅设计在厨房后面,来了客人先进厨房,很显然,这是后门。
屋子里阴冷阴冷的,大部分家具都盖着白布单子,周晓丽只把沙发的布单撩开,然后盖着一块毯子就缩在沙发上不动了,剩下的全留给洪涛去干。
“我说,这么冷先别睡啊,我连卫生间都找不到,怎么收拾屋子啊!”洪涛把行李放在客厅中间,看了看这个大客厅,稍微有点憷头。
“我已经把暖气打开了,一会就暖和了,我在你家住过,对你收拾屋子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你就当是你家收拾吧,爱怎么弄怎么弄,别和我说话了,我头疼,需要休息。”周晓丽真个人都缩在毯子里,连头都不露。
“嘿,异国他乡啊,来了就得当佣人,这叫什么事儿啊!”洪涛又发了句牢骚,结果看到周晓丽真的不动了,只好自己动手了。
也不知道她这个屋子里的暖气是从哪里烧的,洪涛刚把客厅的白布单子收拾完,屋子里就不像刚进来那样阴冷了,有了一丝热气。洪涛说是不熟悉房子里的布局,那都是偷懒的借口,计算房子再大,那也是房子,只要你想找,像什么卫生间啊、杂物室啊、储藏室啊都不难找到,至于扫把和墩布这里肯定没有,吸尘器倒是有一台,不过洪涛没好意思用,这玩意一开,周晓丽也就别打算睡觉了。
洪涛稍微有点强迫症,但是不重,他只要是在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都会把屋子里收拾的整洁一些,否则他待着也不太舒服。现在吸尘器不能用,他就从厨房里找出一块挺干净的棉布,然后找了一个不锈钢锅当水盆,开始擦地。
“咯滴咯滴、咯滴咯滴、咯滴。。。咯滴。。。”每当你被迫干不愿意干的事情的时候,你就想一些你喜欢的事情。
这是洪涛自我麻醉的方式,他把厚外衣脱掉,裤子也脱掉,就穿着一件羽绒背心和一身保暖内衣,然后跪在地板上,哼哼着一休哥里面一休擦地时候唱的歌,开始在客厅里一条一条的推进。
“你这个活祖宗啊!擦地还唱歌,我诅咒你啊!¥@#¥!¥@#¥!”沙发上的周晓丽终于忍不了了,披头散发的从沙发里蹦了起来,抱着毯子腾腾腾的跑上了楼,一边跑一边嘴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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