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咱们以前都没见过,他不是说了嘛,他这是第一次来北京,难道你的大名已经远震东北了?是有点不对劲,你比哥哥我聪明,我那个买卖放条狗在哪里都没什么区别,别提这个啊。”王健也觉得洪涛说的在理。
“所以啊,咱就当是认识了一个厂商,别的甭多想,还是按照咱的计划,改怎么着就怎么着,先赢了复赛再说。对了,你今天可是发威了啊,要不是我第二场果断换战术,这个第一就是你的了,老王厉害啊。”洪涛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结果来,所幸就不琢磨了,反正自己单身一个人,除了那片鱼鳞之外,啥也没有,也不怕别人琢磨自己。
“那是。。。你就是仗着你的饵料比我好,你肯定私藏了是吧,你给我的是不是兑水了?”王健一听夸自己钓技高,立马就把头仰了起来,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爱谁谁。
“你这纯拉不出屎来怨茅房啊,咱俩的饵都是一个袋里的,还是你开的饵,这你怨不着别人,怪就怪你不知道灵活应变,鱼都起来了,你还瞎钓底,活该。”洪涛还真没耍心眼,连个人的饵料都是一个袋子里的,没区别。
“切,谁知道你后来自己又偷偷添什么了,论技术你还不成。”王健死不松口。
“我呸,还技术呢,光断线跑鱼了,技术个球啊。”洪涛毫不吝啬,照着王健的伤口上猛撒盐。
两个人说说笑笑,一路向南。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进入7月份,北京也进入了一年当中最热的时段,俗称三伏天。这种天气绝对温度可能并不太高,37度左右,但是过低的气压让人感觉非常闷,这时如果下一场大雨还好点,如果下个小雨或者雨没有下透,那日子可就难过了,整个人就像待在蒸笼里一样,就算你坐在那里不动,身上也会觉得粘糊糊的。
“这他妈破天,高明赶紧给我来瓶冰镇北冰洋。”杨科穿着短裤背心,还是热得和蛤蟆一样,推开彩鳞渔具店的门就喊。
“呦,杨哥出差回来啦。”洪涛正在柜台后面摆弄上次比赛赢来的那几个海竿呢,看到杨科赶紧放下手中的鱼钩鱼线。
“昨天回来的,我都听说了,你和王健横扫赛场啊,哈哈哈哈,虽然我没亲眼看到,想起黑九那孙子的倒霉相我就高兴。”杨科接过高明递来的汽水,一口气喝了半瓶。
“咳,他不惹咱咱也不着他,凭本事呗。”洪涛把空调的温度又向下调了几度。
“还是你这里舒服,我办公室里连空调都没有,还得躲车里去吹空调。”杨科特意走到空调前,对着出风口猛吹。
“你这是打算上哪儿去玩海竿啊?杆子不错啊,达瓦啊,这杆子多少钱?”杨科忽然看到柜台上洪涛刚才弄了一半的海竿。
“就上次比赛的奖品,据说是新品,还没上市呢。”洪涛走进柜台把其它3根没拆封的海竿拿出来,递给杨科。
“挺好看的,就是这个颜色太刺眼,红的。。。嘿,你还别说,小日本这个做工就是精细,抽节的地方都有螺纹,你打算去哪里开光啊?”杨科拿过杆子,从包装盒里抽出一根,一节一节的抽出来,拿着杆尾抖了抖。
“天气太热,玩手竿太受罪,我正打算找个水库去待几天,缓缓心情。”洪涛最喜欢的还是玩海竿。
“没错,这个天也就早晚稍微玩一会,去水库好啊,我这马上就放年假了,你想好去哪儿没,算我一个啊,海竿我也能扔两下。”杨科听到洪涛的提议,立刻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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