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亦然回到房里,却不见秦牧远的身影,心下有些奇怪,这几日这个厚脸皮的男人一直厚颜无耻地赖在她房间不肯走,美其名曰害怕新环境要她陪着睡。
这匹可恶的狼,平时一副坐怀不乱的禁yu模样,偏偏这几天像是被人动了开关似的,一发不可收拾,以各种理由入她闺房美其名曰惩罚!
不过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习惯了他温暖的怀抱,忽然没了这个人,还真不习惯。张亦然皱了皱鼻子,冷哼了一声,辗转了好几个时辰,终于才进入了梦乡。
翌日,一大早,谷雨便来敲门:“小姐,小姐,赶紧起床,前厅发生了一件大事,老爷要你立马赶紧过去。”
睡不好最烦人扰人清梦,被吵得没办法,张亦然披头散发地一脚踢开被子,坐在床上大叫了一声,跑了过去打开门恶狠狠地说道:“谷雨,你最好祈祷前厅真的有大事发生!”
谷雨还没见过自家小姐这么狼狈的一面,下巴险些合不拢,愣了好久才又在张亦然的一声怒吼中慌不择路地跑进去帮忙梳洗。
前厅里,沈老爷子偷偷抹了抹汗,看着满屋子的红色妆礼还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张亦然虽说是他们灵水城的钱当家,为他们搜罗回很多好东西,也没见过这种仗势,这个定远王是打算拿这些好处塞得张亦然饱饱的安稳嫁了么?
秦牧远似乎没看到沈粤的尴尬,优雅地坐在下座喝着茶,他开始期待,小女人跑进来看到这个情形是什么表情了。
大热天的,张亦然最烦的就是出门,还要是在当空烈日下“坐”那么远来前厅,尽管坐的是马车,有蓬遮顶。是的你没看错,灵水城府幅员辽阔,从住房到前厅还得坐马车。
还没入门就差点被摆到外面的红色亮瞎了眼,谷雨抹了抹汗,小心翼翼地扶着自家小姐走了进去。
“所以是闹哪样?我们欠谁债没还被泼红油了?”张亦然显然就没睡醒,不经大脑地跑出这么一句。
秦牧远和沈粤嘴角一抽,沈老爷子轻咳了下掩饰自己的尴尬,说道:“这是定远王爷给你送来的聘礼。”
“啥?”张亦然愣在那儿,下巴都快合不拢了,“没听懂。你说啥?”
秦牧远的冷面都快维持不下去了,憋笑憋得要死,还是走上前去一把把张亦然拢入怀里,轻轻说道:“本王想娶你入府,这些是聘礼。”
本王想娶你入府…
想娶你入府…
你入府…
入府…
府…
张亦然还没缓过神来,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本王想吞你入腹来着?打了个寒颤,抬起头来讪讪地笑:“王爷,你说笑吧?”
秦牧远眸光轻柔,垂下头来吻了吻她的发顶:“你觉得呢?”
“呵呵呵呵。”张亦然笑的咬牙切齿,“所以你这是预谋已久的吧?”
“你猜对了,本王再赏赐一个吻。”说完,立马又亲了一口额头上,“早在出使灵水城之前本王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呀!”张亦然简直忍不住,在他怀里用尽全力怒吼了一句!
“咳咳”哎呀,这两个年轻人好歹估计下我这个老爷子好伐,你们这样旁若无人的亲密你要置我这个老爷子于何方?沈粤再次轻咳了几声,犹豫地开口:“那个,王爷给聘礼不该提到这儿来吧?应当是向张家提亲,把聘礼提到这儿来,这于礼不合呢。”
“沈城主,灵水城是小然获得重生的地方,也是小然的家,自然要把聘礼提过来,况且,本王已经把同样的聘礼提到了张家,想必现在张家人已经收到了。”
虾米?张亦然咬了咬唇,瞪着秦牧远。
秦牧远说的没错,张亦晨和刘聘婷的确已经收到了从定远王府带过来的聘礼,看着前来送礼的沐凡隐隐觉得有些头痛。
“凡管家这是何意?”(沐字人在外都隐去自己的姓,均以名字相称)张亦晨指着这些聘礼问道。
“这些聘礼都是王爷为向张家提亲送来的。”眼前这个人可是未来王爷的大舅子,沐凡语气相当的尊敬。还记得王爷出门前曾说过,如果去张家提亲还能不成功的话,自己看着办。想着想着,又想起王爷临出门前和沐醇说时刻准备着几个男宠等着伺候他他就一身鸡皮疙瘩。
大哥,属下喜欢女人的啊!你不要因为出了个沐离您就那么能接受男人和男人交合的情况还纵容啊喂!
沐凡内心悲伤逆流成河,可面上去不显,还是恭恭敬敬的。
“本官自然知道是提亲,可眼下二人都不在境内。”张亦晨眉头轻蹙,内心还是有些疑惑。
“是这样的,王爷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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