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整体的流程并不长,因为游行的范围仅限于神楽坂附近,加上天气和饭点的缘故,走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就结束了。
回到三楼天河夏里家的位置,相川雨生正打算和她说再见,少女却先一步拉了拉他的衣袖。
“你等一下。”
“怎么了,我现在上去把你的化妆品还有那两套衣服给你搬下来。”相川雨生停下脚步,询问道。
“你等下就知道了。”天河夏里打开了家门,随后走了进去,轻跳两下,将板鞋脱下。
她原本还打算穿带跟的鞋子的,说是为了减少和相川雨生高度差。
但是被相川雨生阻止了——他怀疑天河夏里的目的是游行到一半,说脚痛,然后让自己背。
天河夏里撩起络新妇衣服的分叉裙摆,露出里面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腿,大腿的中段,还能看见因为被勒住,而微微凸起的白皙肌肤。
少女伸出手指,扣进了丝袜与玉腿之间的缝隙,轻轻的往下拉,黑色逐渐变得浓郁,直至完全褪下。
这条装饰品,只在少女的大腿中段,留下了一点浅浅的勒痕,作为它曾经来过的证据。
如此反复,她脱下了另一只丝袜。
相川雨生一脸疑惑的看着少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同时内心期待着继续往下脱——虽然没有其他的袜子,但是总有其他的衣服对吧?
当然,只是内心期待,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可惜天河夏里到此为止,她放下自己的腿,将裙摆重新放下,随后,她将已成两团的黑色袜子,丢给了相川雨生。
下意识接住的相川雨生,神情变得更加疑惑,开口询问道:“你把这个给我干嘛?”
“送给你了,不要客气。”
“你在犯什么奇怪的毛病?我要你穿过的丝袜有什么用?”委婉的说出‘你是不是有病’后,相川雨生翻了个白眼,立刻质问道。
“随便你怎么用,”像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相川雨生一眼,少女笑眯眯的关上了门,“就是你克制一点。”
这是门被关闭时,少女说出来的最后一句话。
“克制……”
相川雨生复述着这个词语,陷入沉思。
“我克制你个头!我再强调一遍,那纸巾是擦过水的,你再逼我,我自己捡起来摊开在你家门口自证清白!”
很可惜,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到相川雨生的话语,总之,门内一点动静都没有。
相川雨生拿着手上的两团袜子——其中一条因为重力的缘故,已经半垂在空中,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上面还带着淡淡的香气,非常的好闻。
诸位,这里强调一下,相川雨生没有凑上去闻,而是因为他的嗅觉本身就比一般的人类要灵敏很多。
再者,现在是在天河夏里的家门口,相川雨生绝对不会做这么猥琐的事情,要是被天河夏里看到了,是会被嘲笑一千年的!
也不能放在这里,算了,打算拿回家闻……丢了的相川雨生,骂骂咧咧的上楼。
还要搬东西下来,算了,不搬了,让这个妖怪自己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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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里的神宫,来的人是真多。”走到弧月镜雪下的背后,相川雨生熟练的揉捏着她软弹的肩膀,随意的说道。
“不过今天更夸张,比十三号的时候要多多了,我光是排队就排了半天。”
“你下次直接和检票人员说一下就好了,你就说你是神宫的工作人员。”脑袋微微后仰,巫女大人依靠在相川雨生坚实的小腹上,双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淡淡的说道。
她桌子的面前,有一个巨大虚幻的方盘,上面此刻有许多正在慢慢移动的红点。
“我是做什么工作的?”
“神宫大巫女的面首。”
“说这个我会不会有点丢人。”相川雨生笑着反手按下巫女大人的双手,轻轻拍了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满,笑着说道。
“有什么好丢人的,这不是事实吗?”弧月镜雪下仰头,嘴角勾起漂亮的弧度,眼里充满着爱意的看着相川雨生。
“面首这个词不行,我建议换成丈夫。”
“不行,就是面首,说其他的,工作人员绝对不会认,让你好好排队。”
“你怎么这么霸道?”
“是又怎么样?”
“我安心排队。”
“先安心按摩,用力一点。”弧月镜雪下抖了抖肩膀,把自己的手抽开,手轻轻一挥,面前的方盘变成了竖直状态,这样她可以看的更加舒服一点。
“你这是什么啊?”相川雨生打量着眼前的画面。
“妖怪的灵魂。”弧月镜雪下解释道,“今天十六号,所有从监狱里出来的妖怪灵魂,必须今天回来,为了避免有妖怪动小手脚,稍微监督一下。”
“没想到你还负责典狱长职责。”
“谁让我是众望所归呢。”
“我今天晚上回家就去下单一套典狱长套装,地址写你这里还是我这里?”思索一会儿后,相川雨生说道:
“或者……搜查官也行?”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少看这些没有营养的影片,已经把你的脑子污染成什么样子了。”弧月镜雪下翻了一个白眼,抬起头抚摸着相川雨生的脸颊,手掌正好抵着他的下巴,说道。
“所以地址写你这里还是我这里。”相川雨生眨眨眼,坚持的询问道。
“神楽坂吧。”弧月镜雪下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东西别寄我这里,到这里面的大部分快递是要过安检的。
要是被扫描出来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导致大家以为是我买的,我一定会把你吊起来狠狠的教训一顿。
不会手下留情的,知道了吗,唔溜君?”
说着说着,巫女大人的手从脸颊慢慢的往上移动,最后抵达了相川雨生的耳朵位置,狠狠的往外一拉。
“嘶——”相川雨生倒吸一口凉气。
“知道了知道了,我全都买到自己家,我把客房腾出来专门放这些东西。”
耳朵上的力道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变得更重了,弧月镜雪下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到底要买多少这种东西?还要专门腾出一个房间,要不要我再给你一套房产,专门给你放这个啊?”
“行,东京的吧,不然我去拿不方便,最好大一点,是一个别墅的话够我用几年的——痛痛痛——你揪耳朵就揪耳朵,你别在手上带上术法啊。”
蹬鼻子上脸的相川雨生得到了严重的教训。
妖怪在痛苦的时候,总会更加渴望的去抓住能够让自己幸福的东西。
因为耳朵的疼痛,相川雨生的手停止了按摩,悬空在肩膀上,随后潜意识的——至少相川雨生本人是这么认为的,就越过弧月镜雪下的肩膀,再微微一沉,抓住了整个世界。
随着自己力道的越来越重,弧月镜雪下的力道反而越来越软,最后,无力的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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