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吗?”
应夏好奇道:“怎么说?”
陆锦川道:“以谭菲的智商,任何男人面前她都是被拿捏的那一个,也只有容白,谭菲把他卖了他都能替他数钱。”
方淮办公室里,许容白忽然打了个喷嚏。
应夏想了想,从谭菲之前的经历来看,陆锦川其实说的没错。
难道择偶标准就是找一个比自己蠢的人?
“那这样说的话,我也得找一个比我笨的?”
这,差点给自己挖了个坑。
陆锦川抓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你一直都比我聪明。”
她侧靠在病床上,被子只拉到腰际,身上还是昨晚那条睡裙。
陆锦川的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来,顶了顶牙龈,问:“你确定已经没事了?”
应夏点头:“嗯。”
陆锦川咬了咬后槽牙,“好,我们出院。”
回到家刚好到了午饭时间,应夏吃完,立马钻进更衣室拿衣服,准备换了下午去公司。
陆锦川抱着手臂,靠在更衣室门口,再次确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应夏拿着衣服往浴室走,“没有。”
浴室里很快响起水声,陆锦川默默听了一会儿,回过神,开门走了进去。
淋浴室的玻璃上雾气弥漫。
玻璃上映着隐约的曲线,陆锦川眼神发亮,目光幽幽的落在玻璃上,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衣服。
应夏正仰着头冲头发,隐约听见旁边有动静,抹了抹脸上的水,刚一睁眼,就被人抵在了浴室的墙上。
惊呼还没出口,就被他吞入口中。
一个缠绵至深的吻……
开过荤的男人等同于放出来的狼,早在医院里他就想这么做了。
折腾了个把小时,云雨初歇。
应夏仰着头,双眼半眯着,挂在陆锦川脖子上的手都没了力气。
陆锦川抱着她,把脸埋在她脖子里喘着粗气,慢慢平复自己。
浴室里热气蒸腾,倒不至于感冒。
到底是顾虑着她还没痊愈,没敢折腾得太过。
陆锦川赶紧又给她冲洗了一遍,用浴巾裹了把人抱上床,等他给她吹干头发,陆锦川从身后搂着她。
低声问:“有个事情要问问你的意见,孙家那几个人你想怎么处理?”
应夏稍微清醒了些,半睁开眼,也没想好答案。
陆锦川亲了亲她的耳朵,“没事,有我在,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没人敢拿你怎么样。”
他忽然想起陆平武那一耳光,心又开始抽痛。
咬牙强调,“再也不会让人动你,谁都不行。”
应夏偏过头,很奇怪,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她却从他内疚的眼神里一下看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应夏鼻子发酸,“虽然陆锦程回来了,但是他造成他们骨肉分离是事实,他对我有怨气也正常,那一巴掌,算是我替我爸还的吧。”
“至于孙笑语和她妈,这件事我想要自己来处理。”
她不是什么老好人,许多事不去追究不过是更在意自己内心的平静而已,如果别人不让她平静,那对方也别想得到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