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川边亲边哄,“别怕,隔音很好。”
沙哑的声音里夹杂了几许压抑,他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直到应夏抓着他的头发,带着哭腔说:
“你起来……”
陆锦川这才抬起头,见她整个身上都泛着暖昧的红。
他抱着她走出浴室,把人放在床上。
“疼就说。”
这句话只是通知一声,说完就堵住她的唇,把她要喊出的话尽数吞进喉咙里。
这一刻他觉得,把命给她都行。
刚移开一点距离,又被陆锦川拽回来。
喜欢的姑娘就躺在身下,
再强的忍耐力也会濒临告罄。
陆锦川喘着粗气俯身到她耳边,低声细语。
平日里一副禁欲的人模人样,说起骚话来一点也不含糊。
第一次还稍稍收敛了些。
后面就起了玩心,还多少带了点报复的意味。
应夏红着眼,眼角都带着水光。
她这才知道,他那句“你完了”真的不是闹着玩的,这人太记仇了,她就不该鄙视他。
雨声在凌晨停歇,房间里的人却一直忙活到半夜。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她枕着他的手臂贴在他怀里,后背一只手掌慢慢的轻抚着。
应夏裹着被子翻了个身,避开他的触碰,身后那个人还是贴了上来。
她一把拍开他的手,把头闷在被子里,“你到底没听过,什么叫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
陆锦川“唔”了一声,被子里的手却不安分,惹得怀里的人轻嘶一声。
他昨晚没克制住,弄得有点狠了。
他凑到她耳畔咬了一口,“牛没累死,不过地好像确实有点耕坏了。”
应夏缩在被子里,伸腿往后踹了一下,“你闭嘴!”
偏偏身后的人还不收手,变本加厉,“不过也没事,坏了亲亲就不疼了。”
“陆锦川!”语气带着警告。
陆锦川埋在她脖子里低低地闷笑,不敢再逗她,免得后面哄起来又要花好些功夫,帮她把头发顺了一下,“再睡会儿,做好饭叫你。”
说完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