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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当然也看到了我,但没等夏舒回话,他就开口说道:“你男朋友来了你走吧,这位妹妹又没有男朋友。”
个高的男人说完,又笑眯眯的对上官郁献殷勤:“对不对啊妹妹,给哥留一个联系方式呗,哥请你吃饭。”
毕竟今天上官郁给我花了大几万下,所以我立马有些不爽,上前去推了这个男人一把:“哥们!骚病犯了是吗?把联系方式给个留一个呗。”
但这个男人应该练过,别看油头粉面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我这一推还没把他推倒。
这下他很快就站稳了身子,吊着眼睛眉毛不忿的问道:“咋滴!就是犯骚病了咋地,你有药给我治啊!”
“嗨!我去!要不是今天穿这么排场,老子非扇你不可!”我瞪着眼就往前站了一步。
但还没等我用出死亡凝视,上官郁就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把脑袋搭在我的肩膀对男人甜甜的说道:“不好意思喽,这也是我男朋友!”
这下,原本还十分嚣张的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了,他先是看了看挽着我左胳膊的上官郁,在看了看挽着我右胳膊的夏舒,呆若木鸡的说道:“哥!你牛逼!俩嫂子怎么处这么好啊?留个联系方式教教我呗?”
我停下脚步看了一眼男人和周围的吃瓜群众,此刻虚荣心爆棚:“有些东西我称之为天赋。”
夏舒和上官郁也被我逗笑了,洒下银铃般的笑容和我上车走了。
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我们三人之间最后的一丝尴尬也消失了。
我透过后视镜看着和夏舒闹做一团的上官郁,不可抑制的冒出来一种邪恶的想法。
“无性恋?简直扯淡!看看我这根滚烫的火钳子,能不能把你给掰直喽。”
从商场出来,我们先去沿江路风情街的酒吧看了一眼,这里今天是最后一天工期,明天工人就要回家过年了。
孙亮的确说到做到,酒吧的灯光走线已经弄得差不多了,没有耽误工期。
和孙亮的下属仔细的嘱咐好安全事项,我们三个又来到了双河区纺织厂家属院接沙鹤亮。
但到了沙鹤亮的家发现,他竟然没有在家,只有他的弟弟沙鹤翔蹲在屋里熬草药。
“翔子,你哥呢?怎么打电话也没接?”
沙鹤翔今年十七岁,和他哥一样学习成绩差的一逼自然考不上高中,在天临蓝天技校学开挖掘机,平常一直都住在学校,这应该是放寒假了。
“是浪哥啊,我哥陪我妈去医院做透析了,本来应该是我爸去的,但他和同事换班了。”沙鹤翔拨了拨眼前的刘海,对我的来到有些意外。
沙鹤翔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喃喃道:“没事就好,你哥也是的,出门也不带个手机。”
从沙鹤亮家出来以后,我们三人直接来到了天宫大酒店的三楼宴会厅。
但我们刚一进门,就发现这所谓的年会和我想的有些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