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总不能说自己是一个孤儿,还是一家夜总会的主管,因为喝多了才和你女儿发生了性关系吧。
那样说的话,我怕直接把夏舒爸妈给气死。
“我23了,在天宫集团工作。”我避重就轻的回答让夏母很是满意。
就连夏舒爸爸听到我在天宫集团上班,脸上也好看一点,毕竟是全省知名的大企业,说出去还是很有面子的。
看着夏母还想继续追问,我立马礼貌的说道:“叔叔阿姨,本来晚上应该请你们吃饭的,但实在不巧公司还有个会,我必须要参加,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听到这话,夏母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是关心的说道:“对对对,年轻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啊,看样子你还是个领导对不啦?”
对对对!你好女婿手下管着几十口子人呢,大部分都是坐台小姐!!!
这些大实话没人爱听,我就打了个哈哈应付了过去。
幸好夏舒出来解围:“妈,你怎么这么啰嗦,沈浪你别管她,把我的行李箱搬上去就快点滚吧。”
我艹!
夏舒你这可以啊?
都在教我做事了?
我看着夏舒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知道她是在父母面前嘚瑟,所以立马配合的摆出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扛着行李箱吭哧吭哧的往楼上爬。
可一进到女生宿舍,我又被夏舒的室友给拦住了。
这帮女大学生逮住我就一个劲的问,各种古怪刁钻的问题是层出不穷。
我好不容易的从脂粉堆儿里逃出来,就看到楼下夏舒正和她爸理论着什么,言辞有些激动。
我知道这是在“审”夏舒呢,所以不会上前去自讨没趣,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从江州舞蹈学离开之后,我本想着把去把井均给喊上一起,但最终想想还是算了。
毕竟有歪哥在呢,对方应该不会直接动手。
虽说如此,我还是特地准备了两把匕首以防万一。
冬天天黑的早,晚上六点的时候我就来到了金福酒家。
刚一推门进去,就看到歪哥和一个中年男子在下象棋,而李子飞和几个马仔就站在中年男子身边。
“阿浪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歪哥见到我之后就挥手把我叫了过去。
“斌子,这就是兄弟沈浪,你见过的。”歪哥介绍完又开口说道:“阿浪,这是斌哥,张斌。”
其实不肖歪哥介绍,我就已经认出了张斌,火车站一片的大混混,靠倒腾火车票起家,现在名下几家宾馆和洗头房专坑外地人。
张斌这时也乐了,微笑着说道:“当然见过,天宫的沈主管吗,如雷贯耳啊,呵呵。”
很明显,张斌这是那话挤兑我呢,但既然是歪哥来我讲和的,我肯定要把态度摆端正:“斌哥你说笑了,我能有啥名,只是跟着歪哥混口饭吃。”
张斌则是冷笑了一声,指着站在一旁的李子飞说道:“事我都听说了,别的我不管,你拿了我兄弟的车不说,还把人给打了,这事你得给我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