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怀期望,等待着亚妹给我携来好的消息,可是,有一天,亚妹却垂头丧气地跑来告诉我,她哥不肯透露丝毫信息。
“不过……”不一会儿,她又打起了精神说,“要是你亲自去问的话,略带些许哀求的语气,他百分之百会一五一十地托盘而出的。”
“怎么说?”我不解地问,亲妹妹求他都不肯透露风声,我一个与他不沾亲不带故的生人求他就肯托盘而出了?
“秘密”亚妹神秘兮兮地笑了一下,不作只言片语的解释。
“搞什么?”我不满地瞪了一眼亚妹,伸手指歪了她的头,“你不告诉我,瘙你痒痒!”我威胁作势,才要下手,她就溜走了。
我怎么不想亲口问华康哥呢,问题是,我没有单独与他相处的机会。我这么和亚妹说了,然而她的回答差点没把我气死。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她竟然这么对我说!
又一些日子过去了,终于有一天,我逮着了这个机会。
那天是周末,不用上课,我和亚妹在家门前打羽毛球,妈妈上街回来,说不大舒服,让我帮忙洗一下衣服,平时我和宇成哥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而爸爸的衣服由妈妈洗。我晚上洗完澡就顺便把衣服给洗了,爸妈的衣服一般留到第二天早上才拿去河边洗。
这一天又恰巧停电,没电就抽不了水,昨晚储存的水也所剩不多,我只能把爸妈的衣服拿到河边洗。我猜妈妈也希望我到河边去洗,一来河边地方大洗起来舒服,二来不用过太多桶水,洗一遍便了事。爸妈整天在田里做农活,衣裳肯定没有我和宇成哥的干净,拿到大河里去洗会洗得干净一些。
三个理由,不管是哪一个,都直接明了的告诉我,必须得到河边去洗衣服。
往常,我放牛的时候,就看到河边的石桥脚上,蹲满了洗衣服的人,大桶小桶地,整整洗上一两个钟,那是全家的衣服。洗衣服的大多数是妇女,她们也时常会抱怨洗得腰肢都直不起来了。
幸好,我们家分工明显,是个例外。
我戴了顶草帽,拎衣服到了桥头——我经常牵牛来喝水洗澡的地方。桥头一个人也没有,当时正值中午,大热天的,哪里会有人特地跑出来晒毒阳,唯有我而已矣。
妈妈有叫我下午再洗的,我没答应,都是昨晚的衣服了,还是尽早地洗完较好。
我正埋头在石板上搓着衣服,突然“扑通”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进了水里,我循声转身望去,却是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华康!他光着身子在河里洗澡,脱下的衣服挂在一棵离我不远的树枝上。
他没有看见有女孩子在么?他没看见有人在洗衣服么?就这么光着身子跳到河里去洗澡了!
我登时转过了脸,加快了洗衣服的速度,想快快逃离这里。
我洗好衣服转身要走的时候,倏然想到了那些一直以来困扰着我的有关于宇成哥和爸爸的问题,我驻足不前了。
这不就是很好的一个能够单独和华康哥在一起,谈谈这些问题的机会吗?莫要轻易放过了。我心里这么警醒自己,也便随心而行了。
我背对着他,唤了他一声“华康哥”。
华康哥听出了我的声音,我猜想他也看到了我,他问我怎么会在这里的时候,语调惊诧。
我说了缘由,然后问他是否能穿好衣服上岸来,我想问他一些问题。
他很爽快地答应了,似乎非常乐意但又带有那么点羞涩。
窸窣的穿衣服声没后,我还没敢转过身去,所以不知道苏华康何时走到了我身边。
“可以转过身来了,该遮的都遮住了。”他笑说。
我一听,脸一红,赌气般偏偏不转过身去。
“你要我在这么猛烈的太阳下谈话吗?”他又说,带点儿不正经的腔调,“我可是没有戴帽子的,要是中暑了,该如何是好?”
“就扔到河里去,”我说,“给河水泡一泡就没事儿了。”
“你忍心呀?”
“对正经的人不忍心,对不正经的人——忍心。”我转身瞪了他一眼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调戏我呢!”
“确实”
他竟然不否认!
我一口气堵在胸口,说不出话来。原来苏华康表面上看起来一表人才正正经经,实际上却是一个极为不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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