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万分小心谨慎。
现在,我和它,这个在爸妈眼里看起来野蛮而不通人性的牲畜,也成为了好朋友,并且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仅次于苏亚妹,苏亚妹有时候因为这个原因而产生出嫉妒的心理,经常跟我的牛眯眯吃醋。牛眯眯是我給牛取的名字,为它取这个名字,是有原因的。
我的好朋友,酷爱眯眼,不分场合也不分时候,它的眼睛总是眯着的,好像是天生的但实际上不是,它还是可以把眼睛张得很大的,只是睁大的时间很少,我想它也不太愿意这么做,至于不大愿意这么做的缘由我就无从知晓了。
苏亚妹家也有一头牛,和我的牛眯眯一样是一头极为温顺的母牛。每逢周末,我都和亚妹一起去放牛,一放几乎就是一整天的。
我们两个都很享受放牛那种惬意而有趣的过程,都喜欢把自家的牛喂得饱饱的。我们牵着牛四下里走动,有青草的地方皆不放过。
苏亚妹家的牛有挑食的坏毛病,它专门吃那些别的同伴都没有啃过的且长得丰润又水嫩的草,因为这个坏毛病,牛丽丽经常都吃不饱肚子(苏亚妹给她家的牛取的名字——牛丽丽),如果不是苏亚妹放的话。也因为这个,我的牛眯眯一般比她的牛丽丽先吃饱,而我自然也比苏亚妹先休息。
我休息的时候,总爱爬到自家种的一棵果树上——一棵长得不高的果树——坐在它伸展出来的枝干上,享受地看着亚妹牵着她的牛丽丽,在田埂上慢悠悠地走动,享受地等待着她的牛丽丽一口一口啃饱肚子,享受地欣赏着绿茵茵的田埂,绿油油的庄稼,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温暖的阳光和轻柔的风。
待牛丽丽不肯吃了,我们就一起牵着各自的牛到河里喝水。喝足了水,我们又牵牛到一块面积很大的草地上的有树荫的一方绑好,然后我们在草地旁边的一个鱼塘岸上的榕树荫下的石凳上坐下,一会儿望着破光粼粼的碧绿色的池塘水,瞅瞅有没有鱼儿在水面上游动,一会儿望着天空,看看云舒云展,一会儿互相聆听各自的歌声又互相称赞,一会儿说说两家的悄悄话等等。
有时候,我们甚至陶醉在这样祥和的气氛和美丽的环境里忘了回家吃午饭,还是自家的父母找上前来,把我们带回家去的。
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讲过我的身世以及我的经历,逢人问到这方面的事情,我都是避而不答,要不就是直接告诉他们说,我是孤儿,我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世以及自己的经历,包括我现在的爸爸妈妈。但是,有一次,我挨不过亚妹的哀求,跟她一五一十说了,我在她脸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惊,我原本以为她相信了我说的一切,可是她的震惊仅有一瞬,震惊弹指间消失后,她只笑说了一句“你讲故事讲得真好,尤其是穿越故事,让我几乎信以为真了,我不久前才看完一部穿越剧来着。”
她只当我是在讲故事,虚构的故事,而不是在讲一个人真实的身世和经历。也许是这种身世太过遥远了,又或许是这种经历太过离奇和不可思议了,所以导致了不相信导致了像虚构出来的故事而不像真实发生过的事实。
打那以后,我就下定决心,不会再跟任何人讲这个真实的却不可能被相信的故事了,它将永永远远埋藏在心底,不被允许见天日,也不能见天日。连我最好的朋友苏亚妹都不相信我说的这个事实,还有谁会相信我所说的一切呢。
尽管如此,我还是很想念我的这个好朋友——苏亚妹。
放牛的时候与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会给林美英讲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许多趣事,其中提到和苏亚妹在一起的趣事最多。林美英也给她讲她小时候的趣事,她们这几天里过得跟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