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是审理半天了,但奈何这叫做张大牛的边界城的原住民就是一声不吭,也不管两个县令大人如何的威胁,始终都是一言不发,说他默认了吧,但让他画押又不动笔,说他死鸭子嘴硬狡辩吧,奈何他连话都没有说,何来的狡辩?
这当真是令的两位县令大人束手无策啊。
其实这个张大牛被巡抚抓住,并认为其就是真凶乃是因为,苦无证据的巡抚和县令挨家挨户的搜查,又集聚了许多的口供之后,终于是找出了这个张大牛最为的可疑,不仅仅是因为在他的家里找出了不少动物的尸体,而且全部都是被吸干了血的干尸,看上去当真是触目惊心,还有就是这个张大牛在案发的时候,几次都在护城河边出现过。
这自然是有人证物证的。正因如此,这个张大牛才会认定是这次命案的真正元凶。只是,这张大牛不反抗也不开口,就这样沉默着,倒还真是一时拿他没有办法啊。打也打了,用刑也用了,就是不顶用啊。
“来人,将他拉下去重大三十大板。本县令倒是要瞧瞧到底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棍子硬些。”被张大牛气的一个头两个大的县令大人终于是再度的用刑了。
立刻从两边站着的衙役当中走出了两个人来,将沉默是金的张大牛拉到了大堂门口,人群观看之前,当着所有人的面重重的打了个三十大板。若是换做其他人,早就开始大喊大叫的求饶了,但这个张大牛当真是古怪至极。
没有叫嚷,没有喊痛,就好像这落下来的板子不是打在他的身上一样。就连一旁看着这一幕的众人都有些不忍心看了,奈何当事人真是一点儿的反应都没有。这倒是令的赫连清琪很是好奇和奇怪了。
这个张大牛既不否认也不承认,既不认罪也不喊冤,当真是一另类啊。
“啪”的一声惊堂木的声音响起,被打了三十大板,此刻只能够趴在地上无法起身的张大牛就好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一动不动不说,就连他的双眼似乎都开始无神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具尸体一般的行尸走肉。
“张大牛,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张大牛,你不说话,便是证明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默认了。而且本县令这里的证据也容不得你狡辩,既如此,你就早点画了押的好,如此一来,倒也能少吃些苦头。”两位县令瞧着张大牛毫无反应,立刻悄然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巡抚大人,在得到巡抚大人似有若无的点头之后,立刻便是说着。
朝着一旁的衙役挥了挥手,示意拿着一旁的供状和画押的笔以及印泥放到了张大牛的面前,等着张大牛签字画押。但奈何,等了不少时间之后,张大牛仍旧是一动不动的,若不是他还有气息,还睁着大眼睛的话,说不定所有人都会认为这个张大牛死了呢。
已然是没有那个耐心在去审问这个一声不吭的张大牛了。县令大人对着衙役再度的挥了挥手之后,衙役立刻会意的抓住张大牛的手,让其大拇指在印泥上沾了沾红色的印泥,之后将其大拇指狠狠的在一旁的供状纸上按了下去。
自此,张大牛算是签字画押了,也就是说,张大牛已然是本案的真凶无疑了。
瞧着摆放在面前的供状,县令大人立刻便是舒坦了,立刻拍了拍惊堂木,开始宣判:“张大牛连续杀害五条人命,其手法更是令人发指,罪无可赦,判其秋后菜市场口斩首示众。”
“啪”的一声惊堂木的巨响声在县令宣判的声音落下之后,立刻响了起来,紧接着便是听见县令说了一句:“将犯人张大牛关入死牢。”
“啪”“退堂!”此话一落,“威武”之声随之响起,在县令和巡抚皆是走入后堂,离开大堂之后,衙役的声威武之声也是随之落下,这桩命案也说明了就此结束了。众人也是随即消散了去。
笼罩了边界城一个多月的恐怖案件终于是找到真凶了,这下子总算是可以放心了。不少人这样想着,心情也是立刻轻松了不少。
只是赫连清琪却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总之直觉告诉她,这个张大牛绝对的有问题,但。。。。。。。。这件事情恐怕还没有这么快的结束!
“真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张大牛。”
“可不是吗,平日里瞧着他总是沉默寡言的,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丧心病狂。”
“唉,都说了人不可貌相不是?”
“可不是。”
“就是可怜了他那老母亲了。”
“是啊。”
“唉。。。。。。”
就在赫连清琪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旁边走过五六人,皆是谈论着那张大牛。听见他们这话之后,赫连清琪立刻便是走了过去,对着他们拱了拱手示意,然后开口,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哎,你们认识这个凶手啊?方才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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