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
“而那令狐冲一瞧便是耳根子软的角色,我们这一代若是奈何不了岳不群,下一代在他身上倒可以打打主意。”
“到时候,不说可以把华山派如何,最起码可以拆散这个五岳派,将他们声势打落一个层次。”
不戒听了他这话不由心中一急,站起身怒道:
“冲虚老儿,你这岂不是拿我女儿作筏,日后一旦被华山派觉察,岂有好果子吃?”
冲虚面对不戒的急眼,却是一笑:“谁说我们要让你女儿参与其中,我们只需在她耳边经常说些正确的废话。”
“这些正确的废话从身边人传到令狐冲耳中时,想必就会让他颇有感触,起了把这污浊名利拋却的念头。”
“你那女儿越是单纯,反而效果更佳,这样一来,倒也于他们感情无碍。”
“而且,这不过是老道的一招闲子,日后也未必会用得上。”
“……”
对面,不戒听了这话不由默然。
他不是初出江湖的年轻人,会因为算计而勃然大怒,他只会这事情的结果是否于己方有所裨益。
这一场算计中,若真如冲虚所说,他女儿仪琳无疑是受益者,自无不可。
便是不成,也无甚损伤。
这样一来,他倒是可以安心了,也免得和这冲虚生了冲突。
毕竟,这老牛鼻子虽然现在一副心胸宽广,无甚架子的模样,甚至对于不戒的放肆也只做视若无睹。
可是,一直跟他交往颇为密切的不戒和尚,却是知道,这个一脸温和的老牛鼻子,他张开嘴准备吃人的时候,会有多么凶残。
……
第二日,华山派这里,叶山海已经开始应对各方同道的拜访,自然也须寻个时间去拜访一下本地的东道主嵩山派。
多日不见,当叶山海带着几个师弟一道前往嵩山派大殿时,映入眼帘的第一眼就不由让他心头大愕。
左冷禅再无了那日晚间在三清庙现身时的雄姿英发,此刻原本一头浓密的黑发已是尽数化为苍白。
身体也消瘦的厉害,只有那一双深邃的眼睛里依旧可见昔日的几分威势。
此刻,见叶山海上门,他眼中的杀机一闪而逝,片刻就变得柔和,和叶山海寒暄起来。
毕竟华山派此刻在他眼中已是囊中之物,自然不愿意为了仇恨去多生枝节。
几年都忍了,也不在乎这几天。
要知道,他之所以选择自宫,想要的可不止是一个单单的五岳派。
而且,近日他也曾遣人去福威镖局明里暗里暗示过林震南,就为了大会上的一朝爆发。
而这边,叶山海暗中留心的却是左冷禅的修行状况,辟邪剑谱练了什么地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好在,叶山海得到的结果令他心中有了底。
左冷禅这些时日里,功力倒是没有多大长进,不过体内的阴柔真气赫然已经取代了寒冰真气,可见他在辟邪剑谱上着实进益不小。
不过也仅仅是这样罢了。
华山派与嵩山派两方互相心怀敌意,此刻自然也话不投机,匆匆攀谈几句走了过场,也就各自分别。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七月十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