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尉迟宝琪是笑着问的,可松赞干布没有一点轻松的感觉,点头哈腰地说道:“不好意思宝哥儿,下面的人乡下来的,不懂事的。你去睡、你去睡,再发出声音我亲自送他走。”
“宝哥儿?什么宝哥,我可不认什么宝哥,我只认我……!”嘎啦其还没说完就被松赞干布一脚踹到了门口的石狮子上,整个人都扒在上面了,抠估计是很难抠下来了。
松赞干布踹完嘎啦其,回头点头哈腰地送走了尉迟宝琪。到了房门口尉迟宝琪回身拿手指凌空点了点松赞干布,松赞干布咽了咽口水,知道那是告诉自己耗子尾汁。
“我带来的那些人现在都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现在这么过着挺好的,让他们别干傻事。”松赞干布拉起嘎啦其说道。
“王上,没事大家听说我要来找你躲得可远了,没人会干傻事的。”嘎啦其这下有点扎松赞干布的心了。
“除了你一个人都不肯来找我?我人缘儿有这么差吗?真的假的?”松赞干布不敢相信,自己怎么说也是吐蕃的王,带着他们逃离了追杀的王啊。
嘎啦其揽着松赞干布的肩膀安慰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生命就是一场充满痛苦的冒险,人生如戏啊靓仔。”
松赞干布一脸无语地看着他,此刻的松赞干布很想一拳干在他的脸上,再吐两口唾沫给他。
“怎么样,怎么样,这是我上夜校的时候听那些老鸟说的,我觉得很帅,背了好久的。”嘎啦其一脸兴奋地问道。
“你走吧,我累了,毁灭吧。”松赞干布转头就往都督府里走去,见背后嘎啦其没了动静就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他早就走了。
“葛尔赞,少爷醒了吗?城外又来了一批吐蕃的百姓来投奔松州城,我想着问问少爷要不要去看看。”仁措站在都督府外看着松赞干布问道。
“哦哦,少爷还没醒,少爷昨天晚上睡得很晚,现在火气很大千万别去惹少爷。”松赞干布连忙示意他小声点。
“那你去吗?你会汉话也会吐蕃话,兼职做个通译能拿十五文呢,你识字吗?做个双语书记员能拿五十文,去不?”仁措小声地询问松赞干布的意见。
松赞干布听见五十文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十文钱就是一个橘子罐头啊,那可是抢手货。
“去去去,钱不钱的不重要,主要是想要帮那些百姓更快、更顺利地登记,你懂我意思吧?”松赞干布头点的跟筋膜枪一样。
松赞干布找了伙房的伙计帮忙看门,虽然也没什么人会来都督府就是了,随后就和仁措勾肩搭背地往城门那边去了。
松赞干布看着密密麻麻等待着登记人群,用吐蕃话大声地喊道:“我这里汉话、吐蕃话都会,来我这边登记,又快又好!”
仁措看着葛尔赞,也就是松赞干布如此干劲十足,嘴角也是微微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