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们先买下几处铁矿,再买下几处煤矿,再……”
尉迟敬德一抬手:“铁矿我懂,梅矿是什么,出产梅子的?那不是梅林吗?”
“哦,爹,煤就是石炭,对就是石炭。”尉迟宝琪谄媚道。
“兔崽子石炭你要来干嘛,烟又大还有毒,穷苦人家才用石炭,还毒死不少人呢。”尉迟敬德没好气的说,手往玉带上挪了挪。
“那是他们不会用,我会用啊,用石炭和铁矿石咱们炼铁,一炉少说得几万斤铁,爹你想啊几万斤铁是什么概念,大唐现在一年也就出20万斤铁撑死了。只要炼出来铁,还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尉迟宝琪自信满满。
“你真会炼铁?你不是在诓骗爹?你哪学会的?”尉迟敬德一脸不信。
“爹,我濒死之际有个白胡子老头教我的,还教了我好多好多,他还想收我当义子跟他去航海呢。我想着我爹还等我孝顺呢,我才不去呢,就醒了。我多贼啊,学会了本事我可不给他卖命。爹,你去找陛下要盐铁引子,给我钱我找人去买矿,咱到时富可敌国,与国同戚岂不美哉?给我找点事做我也少给您惹祸不是?”。尉迟宝琪讨好的看向自己老爹。
“行,爹依你。只要你不惹祸,下次爹揍你你可不许再跑了,万一再摔一下真死了。”
这话说得尉迟宝琪一头冷汗,不跑?不跑还不被你打死?
下朝后甘露殿内,王德与李世民说:“陛下甘露殿外,鄂国公求见。”
“让他进来,听说他儿子差点被他打死?”李世民看向王德。
“回陛下,追打途中,尉迟宝琪失足滑倒摔伤后脑,幸得孙神医出手才救回一命。”
李世民讪笑一下,这个尉迟黑脸打儿子那是真下手啊。
“陛下!陛下!我有管儿子的方子了,就是得您点个头。”尉迟敬德急匆匆走入甘露殿。
李世民一头雾水,怎么你管儿子还要我点头呢?“嗯,说说吧找朕来到底何事?”
尉迟敬德一拱手:“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说,想要帮朝堂炼铁、制盐,求陛下开盐铁之引。臣想他有了事做也可少惹些祸事。他还说一炉可炼两万余斤铁,到时候大唐就不缺铁了!”
李世民听罢腾的一下站起来了说道:“你说什么?一炉两万余斤,怎么可能。莫不是他诓骗于你?寻常铁坊一炉百斤已是产量颇高,何来万斤之说?”
尉迟敬德立时跪下了:“可能是那畜生一时糊涂诓骗于我,他万不敢欺君啊!不如,臣派人将其拿来,与陛下当面说?”
李世民坐下了,细细想着刚刚的对话,转头看向王德:“去,宣尉迟宝琪来甘露殿面圣。”
此时鄂国公府上。
“他娘的,这毛笔也太难用了,看看煤矿边上有没有石墨矿也得买一个,这谁受得了啊。”尉迟宝琪看着一地的黄稻纸心痛不已,这可都是钱啊。
索性炼焦厂和钢厂的布局图和内部设备图已经画好了。正在这时,下人来报宫中来人了。尉迟宝琪赶忙走到前厅,只见一面白无须的宦官面色焦急的四处张望。
“不知内侍如何称呼?在下鄂国公二子尉迟宝琪,有失远迎,还望内侍海涵。”
见尉迟宝琪如此有礼数,王德也是一拱手:“小少爷说笑了,老奴姓王单名一个德字。此次前来是陛下急宣你入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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