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鸣城。
“怎么办、怎么办?”
王烈焦躁不安的在院子里来回走动,脸上全是焦急。两名炼神境的护卫战战兢兢的立在一侧,不敢答话,唯恐引火烧身。再加上,两人的确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自然不敢多嘴。
“你们说,本世子该怎么办?”
王烈停下脚步,扭头望向两名炼神境的护卫。
挑战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我们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闻言。
两名炼神境的护卫一颤,暗道。
但此言他们万万不敢说出来。
“世子,我们去猎杀妖兽吧……”
一名炼神境护卫小心翼翼的提议。
但他尚未说完,就被王烈愤怒的打断:“什么?你们居然要我不战而逃?”
“我乃堂堂信言候府世子,岂能不战而逃?若是不战而逃,我的脸面何存?信言候府的脸面何存?”
王烈愤怒的呵斥道。
两名炼神境的护卫被骂得狗血淋头,却是吭都不敢吭一声。
良久。
王烈的怒意渐渐消散,但他脸上的焦躁却越来越浓。他不愿意不战而逃,但事到如今,实在想没有什么好办法。桓青真正的实力如何,王烈没有亲自体验,不是很清楚。但桓青能当上海鸣岛的外岛岛主,又岂会是等闲之辈?
再加上。
岛上修士们的传言,王烈感觉到很不安。
见王烈怒意渐消,另一名炼神境的护卫赢着头皮道:“世子,倘若桓青的实力,真如岛上的修士们传言的那般厉害。再加上,我们先前已经将桓青彻底的得罪死了,世子恐怕只有认输一条路可走。否则,夺岛台上,桓青肯定会疯狂的报复!”
“哼!”
王烈闻言,重重冷哼一声。
虽然不想承认,但王烈不得不承认,护卫说的没错。可上台就认输,王烈又不甘心。
“该死!我当初为什么不听父亲的话,带两件保命的宝物呢?”
王烈满眼的懊恼,后悔莫及。
原来。
拜入镇海宗前,信言候要王烈带上几件保命的宝物。但那时,骄狂成性的王烈认为,凭他信言候府世子的身份,拜入镇海宗,乃是镇海宗的荣幸。拜入镇海宗后,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更何况,镇海宗位在江海府境内,何人敢不给信言候府几分面子?
哪里需要带什么保命的宝物?
再者。
王烈心高气傲,认为带保命的宝物,是没用的表现。
因此。
拜入镇海宗时,王烈什么保命的宝物都没带。
但现在。
他后悔了!
若是当初带上几件保命的宝物,岂会如此畏惧桓青?
“难道真的只有认输一条路可走吗?”
王烈万分不甘心。
“世子,还有一个办法。”
一名炼神境的护卫眼前一亮,道。
“快说,什么办法?”
“世子,对付桓青,郑家可是有一份的。如今,世子有困难,郑家理应相助。郑家传承上百年,家里应该会有几件宝物。世子可以借来一用,看来信言候府的面子上,想必郑家应该不会拒绝。”
那名炼神境的护卫自信道。
“不错。”
闻言。
王烈只觉胸中的郁结一扫而空。
“我们与郑家是合作关系!现在本世子有难,他们郑家想置身事外,哪里有那么容易?你去郑家借宝物,助本世子战胜桓青,夺得外岛岛主之位。桓青!夺岛台上,本世子定要让你生不如死。想跟本世子斗,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
说到最后。
狰狞、疯狂的神色,再次出现在王烈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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