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轮离开符府后回到客栈,吃过饭直接回了客房,然后一直到天黑都没有下来。
而在另一个豪华府宅内一间书房内此时正坐着几人,上前正位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脸色阴霾,眼神狠辣。
“消息已经送出去,相信对方很快就会赶到中城来,到时候便让她知道得罪我陈家的下场。”此人正是陈在凤的父亲陈一中。
坐在他下手男子容貌与他有七八分相像,四十五岁左右,他是陈一中的弟弟陈一山,听到陈一中的话,陈一山脸上闪过不赞同,顾忌哥哥和旁边侄女心情,斟酌片刻他才道:“大哥,这样做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陈一中一个凌厉眼神扫过去。
陈一山微微垂眉,自己这个哥哥高傲自大,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在凤是死得年轻凄惨,可那也是她挑畔别人在先,他是知道自己这个侄女的性子,跟陈一中一样傲气,好强,做事还狠。纵然符轮做的有错,那也是她咎由自取。现在符轮回来,他们又故伎重施,想到被波及的符家三姑娘符冰,听说现在还躺在床上无法起床,陈一山心中更加不赞同。
“大哥,若那符轮身后真有靠山,我们这样同样会招来祸事的……”
不等他说完,一旁一个和陈在凤年纪一样,容貌极为相似的女子便冷声道:“有什么祸事!杀了我姐姐,害得我们陈家这样,她不该死吗?”她脸上闪过恶毒的神情:“父亲不是已经跟药团长说了,雇佣些武修来给暂时给咱们当护卫,雇佣团里的武修可不比咱们家里这些,那是厉害多了!更何况,我们又没亲自去杀她,只是透露点消息给药长生罢了!”说完,她嚣张的甩了甩手中马鞭。
陈一中非常赞同女儿的话:“不错,虽然我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凶手就是符轮,但是我敢百分百肯定就是她。像药长生这种自负的人只要告诉他,他就一定相信,再说死的是他儿子,相信就算不是符轮干的,他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消失几个月她敢再次明目张胆的回符家,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次机会。”说着他叹口气,眼神哀伤,声音凄凉的道:“凤儿啊,虽然父亲不能亲自替你报仇,但是符轮定也会死得不轻松,你在泉下就瞑目吧!”
“我看你还是亲自去下面告诉她吧!”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屋内的人全部一惊。然后书房的门无风自开,接着又自动关上,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是谁?”陈一中努力让自己镇定,喊出来的话还是在颤抖。
“我!”清淡的声音如寒风扫过,让人不由自主打个颤,接着书房中央出现一个模糊的白影。陈一山惊骇不已,他从未见过这等诡异的事,脑子里刚闪过这句话,便见那模糊的影子袖子一扫,一股劲风朝着自己袭来,他脚下犹如绑着千斤锺动弹不得,自己轻飘飘被扫飞,撞向一旁柱子就昏了过去。
陈一中几人震惊的看着地上陈一山,白影渐渐清晰,待看清那人面容时,陈在如大惊失色:“竟然是你!”
符轮微微勾唇,她在客栈待了一下午就是等着晚上来陈家,刚好就听到这对狗父女的对话,她冷冷一笑:“给你们个机会,说吧,想怎么死?”
这话激怒了陈一中,也让他清醒了一些,他眼神毒辣的盯着符轮,咬牙切齿的道:“你竟然还敢到这儿来?”
符轮呵呵笑:“人老了耳背?都说了是来送你们父女团聚的!”话音一落手再次一扫,随手又丢出一个风刃,站在陈一中身旁刚想大喊的护卫就被斩成两半,书房内顿时漫延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两截血淋淋的尸体很是恐怖,内脏全部流了出来让人恶心得想吐,护卫眼睛一边一只,瞪得老大,若是小孩子看了定是夜晚恶梦连连。
陈在如被吓得抖如筛糠,脸白如纸,嘴唇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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