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源和李宝儿的冥婚其实仔细琢磨一下挺蹊跷的,陈家是鼎盛颇有名望的大家族,按照门当户对的老观念来说,他们的冥婚压根是不可能的,门不当户也不对,李宝儿结过婚,而且名声极差。
以陈家的作风来看,即使是没有现成的孤女坟可以“完婚”,大不了等呗,也不急于一时,再怎么说,也得找一个过世的黄花大闺女才能配得上陈源这烈士的身份。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李宝儿未婚先孕,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陈源,并且怀了陈源的骨肉,只是后来被魏瞎子整掉了。
而且最大的可能是,陈源留下了遗嘱,希望自己死后能和李宝儿合葬在一起。
这样就完全解释得通了,但还是有一点我不明白,陈源远在中越边境,是如何得知李宝儿已经死了的?
我记得陈家墓园陈源的墓碑上,写得很清楚,死于一九八四年,而推论一下李宝儿的死亡时间,从八十年代初疯掉嫁给魏瞎子,到孩子掉了三年后再次怀孕生下魏瞎子的孩子,这李宝儿的死亡时间,也大概在一九八四年左右,这未免太巧合了吧!
到底是陈源先战死,还是李宝儿先割腕?他们到底是谁先死的?
芬婶疯疯癫癫的嘿嘿的傻笑着,我问出了我的疑虑。
果然,芬婶在这时开始语无伦次了,一会儿说陈源先死,一会儿又说李宝儿先死,完全没个准确的说法。
看起来想从芬婶这疯婆子口中打听出这个消息已经不可能了,我只能放弃这个打算,消息也打听得差不多了,我起身送芬婶回家。
回陈家的路上,我总觉得右眼皮直跳,心神不宁的,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推门走进陈家,发现陈家一大家子人都坐在一起吃午饭,妞妞啃着碗中的排骨,陈家老爷子气色也不错,满脸慈祥、笑呵呵的看着满嘴油渍的妞妞,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
看起来是我多心了,随即,我的心一沉,如果不是陈家,莫非是多多在山南省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了?
我用陈家的座机拨打了多多的手机号,果然,手机关机了。
多多,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儿!
一个下午,我都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临近傍晚,我拨通了多多的手机,多多说他没事,只是发烧住院了。
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草草吃了点儿晚饭,为妞妞检查完身体并配好药,我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我无聊的随便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夜风习习,我闻到了一股奇特的花香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门外传来梆子的声音,那个打更人,又开始打更了。
我现在对打更人完全没了兴趣,只要我自身安全有保障,管他那么多的诡异事儿呢!
就在我出神儿的空当,有人敲了敲我的房门。
“护士小姐,睡了吗?”
门外传来淑姨的声音,我起身打开了房门,淑姨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
“晚饭时看你没怎么动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说给阿姨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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