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余下的地方,倒仿建了老北京四合院。
几个厢房之间,种植了一些花花草草,果不其然,这里也种植了很多和江海市小别墅花园里一模一样的白花,不同的是,这些花圃中,还种植着一些百合月季之类的。
就在我赏花期间,听到了杨泽超的呼唤,我应了一声,向东厢房一个房间走去。
例行的为妞妞做睡前检查,我为妞妞注射了每日定量的药物,妞妞对着我甜甜的笑了笑,那笑容纯真而甜美。
一刹那,我有一丝错觉,或许,妞妞就是个可爱的小女孩,一切,都是我太多心了。
回到我被分配的房间,躺在土炕上,我完全没有睡意,在这个半封闭的大山里,我还不知道要呆多长时间呢!
我想给多多打一个电话,却发现这座大山根本屏蔽了所有的信号,我不信邪的打开了手机的收音机,好吧,这次我相信了,连电波频率都没有,我叹了一口气,在这座完全封闭的大山里,我要被隔离所有现代化工具,除了电,我想,这里完全就是古代的生活。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开始打量起房间周围的布置,我住的房间很小,大概十几平米,除了土炕外,还有两把太师椅、一张小茶几,东南角放着一个梳妆柜,看样子这里原先也是一个女孩的闺房,西北角放着一个老式的红箱,这种红箱在我安徽老家原先很普遍,我记得我奶奶就有一个,在五六十年代这种红箱很时髦,好像是嫁妆中必须有的一样,除此之外,这个小房间内,只有头顶的灯泡了。
大山里的夜晚很凉爽,即使没有空调,我也自认胆小不敢开窗,但房间内依旧清凉,没有一丝闷热感,好吧!土坯房就是好,冬暖夏凉无风沙,比城市里那些钢筋混凝土高层强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就在我感慨土坯房的妙处时,却听到了悲天呛地的恸哭声。
什么情况?莫非老爷子挂了?不会这么快吧!杨泽超不是说那老头还能挺个把月吗?
我推开了我的房门,却发现陈家好多人也聚到了院里,看这情形,不像是老爷子病危,我再仔细一听,原来是隔壁东街坊家传来的哭声。
我皱了皱眉,我们才刚到,隔壁怎么就死人了,这也太巧了吧!
我摇了摇头,心说爱咋咋地吧!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土炕上我依旧没有一丝睡意,我估计今天白天有些睡过头了,望着头顶的灯出神。
就在我眼睛疲惫不堪,有些睡意时,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
“谁?”
“护士小姐,这么晚打扰你实在是不好意思,能出来帮个忙吗?”
我一听是中年妇女的声音,打开了房门,中年妇女拉着我便走,看神情似乎格外的着急。
我没有多问,心里估计着八成又是妞妞有情况了,便没有多问。
走到正房,却发现,老爷子躺在一块门板上,有气无力的不断的咒骂着周围陈家的人。
“我老头子还没死,你们要活埋我吗?”
“不孝啊你们!要活埋你家老爷子了。”
……
我一看这是啥情况?怎么连寿衣都穿上了?莫非真要活埋这老爷子?
杨泽超满脸黑线的看着不断咒骂的老爷子,我凑到杨泽超面前,低声问道:“什么情况?”
杨泽超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也摸不准脉,刚刚这老爷子明明没了呼吸,这寿衣刚穿上,又活蹦乱跳了,还满嘴胡言乱语,说什么寒鸦勾了东街坊的命,他老人家还能再活几十年。”
“会不会是回光返照?”我试探的问道。
杨泽超摇了摇头,不确信的道:“不晓得,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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