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回过了头,我发现,我根本不敢和妞妞对视,哪怕只是一小会儿!
一路平安,三个小时后,飞机缓缓降落在江海机场,来接机的是一个中年大叔,他的从穿着打扮与对妞妞和中年妇女的态度来看,应该是司机,一路上妞妞很兴奋,拽着中年大叔不断地问东问西,而我却闭着眼在养神,冥冥之中,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趟差事,并不好办,所以我要抓紧一切可以休息的时间养精蓄锐,备战接下来的麻烦事。
在这一路上,我曾一度的猜想着江海市副市长的家会是一个什么模样,别墅?四合院?高档高层小区?
令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江海市副市长,居然住在军区大院!
红旗轿车缓缓的驶进军区大院,站岗的岗兵笔挺的敬了个军礼,我暗暗咂了咂嘴,乖乖,还别说,这副市长还是一个军官!
左拐右拐拐了n道弯儿,轿车停在了一栋小别墅前,妞妞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车,还未等我们开车门,别墅内传来了惊天动地的悲痛哭声。
这是嘛路儿?难不成我们回来晚了,那个副市长挂了?
中年女人急忙的跳下了车,抱起妞妞疾奔进楼,我和杨泽超面面相觑,我估摸着杨泽超在想,这下子完了,江海市还没逛,就得回去了。
而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心说死得好,老头死了我们就可以直接回去了!
不是我蛇蝎心肠,而是妞妞这个小女孩过于诡异了些,我宁愿不要那奖金和额外丰厚的纪念品,只要我能安全的回家!
我和杨泽超慢吞吞的下了车,人家一家人还处在悲恸中,我们还是不要搅局的好。
于是,我和杨泽超站在了花园中,杨泽超点燃了一根香烟,若有所思的看着夜空,而我却四周打量了起来。
谁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是侦查好退路,给自己留一线希望更实际一些。
妞妞家的花园很大,青草碧绿,整齐有方,一看就是人为播种特意种的,并且常年打理,绝不是随便从哪里移植来的,花园内花草芬芳,只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头的地方,这种不对头的感觉很强烈,但我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头。
杨泽超将手中的烟头掐灭在垃圾桶内,嚼起了口香糖,若有所思的道:“哎,兰兰,你说这家人怪不怪,种了一花园白花,多丧气啊!”
我猛地醒悟,对啊,这丝不对头的感觉就是这儿,为什么种一园子白花?
一般人过世时,亲人都会在胸前别一朵白花,而吊唁的朋友会别一朵黄花,白花和黄花都是很不吉利的花种,即使是有人再喜欢白花和黄花,也会在自家园子里种上一些红花或紫花,免得晦气或不吉利!
就在我还在发愣中,杨泽超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走吧!哭声小了很多,咱们是该进去露个面儿了!”
我点了点头,随着杨泽超走了进去。
别看小别墅的外表其貌不扬,厅内的家具和古玩却令我大吃一惊!
家具是清一色的意大利舶来货,绝对是进口高档家具,而不是假冒的国产达芬奇作品,我盘算着,单单这些家具的价值就远超我们那套房子的总和,更别提那些古董了!
我对古董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外行中的外行,挂在墙上的山水画和墨客留笔我是肯定看不出门道的,当然,从这些家具就可以看出这家人的富有,这些字画,肯定比这些舶来品更值钱。
大厅内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起来这家人都在二楼房间内,杨泽超似乎比我懂字画,口中啧啧称奇,仿佛在逛博物馆。
过了一会儿,中年妇女从楼上走了下来,抹了抹眼角的泪,看到我们一愣,随即满脸歉意的道:“抱歉,刚刚老爷病危,我们情绪有些失控,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两位海涵!”
老爷?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称呼?等等,中年妇女叫那个副市长为老爷,他们不是两口子吗?怎么这么称呼?难道不是两口子?不对啊!妞妞就是叫这个中年妇女为奶奶啊?
这是啥米子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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