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我洗了一个痛快的热水澡,埋在土里这两个多小时,身上潮湿闷热,难受得要死。
我围着浴巾走出来时,却看到了令我无比火大的一幕。
宋清风、周传雄和侯斌三人,穿着小裤衩,喝着冰啤酒,老神自在的打着牌,斗着地主。
听到他们五毛一块肆意的闹着我的火气噌的就点起来了,****我差点儿被祭天,你们居然在赌钱,没人管我的死活,你们还是我兄弟吗?
小周看到我的脸色铁青,知道我在气头上,忙递过来一瓶啤酒,大咧咧的道:“小钱啊!这么快就完事了?”
我随手接过啤酒,喝了一口,没好气的回道:“没被点了天灯我就烧香拜佛吧!”
“生气了,这次小钱真生气了,你看我说别听赵连才忽悠吧!你们不听……”
“少放马后屁,你当初可没说这话。”宋清风打断了滔滔不绝的侯斌,“没被吓到吧!”
“死不了”我随手拽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他们把我埋起来要干嘛?我到现在都感到莫名其妙呢!”
“是这样的……”
随着宋清风的讲述,我才知道今晚发生这么多事情的前因后果。
中午的时候我晕了过去,赵连才看了看我的脸色跟宋清风他们说我印堂暗青、瞳孔发白,是“丢魂”的症状,以前他们的村子里就有一个小男孩丢了魂,因为救治不及时,最后成了傻子。
宋清风一听这还了得,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如果成为了一个傻子,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他问有得救吗?赵连才说没问题,需要招魂,正好今天是月中,在月圆之际,他们信奉的神灵会在这天保佑信奉他的子民。
于是就有了今天晚上的招魂,宋清风说,祭祀与祷告是今晚的重头戏,为我招魂,只是顺带的。
这种祭祀活动对于宋清风三人来说,只是有些新鲜感,他们曾远远的观望过,但也只是观望,对于他们这种不虔诚的信徒来说,是没有参加祭祀的资格的。
这一晚我的神经一直紧绷着,现在放松下来,瞌睡虫倒是爬了出来,躺在床上,没过多久,我就睡了过去,这一晚我睡得很香,没做梦,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我正常的起床工作,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问了赵连才昨晚的事情,我这人就这样,好奇心特重,想知道的事情一定会刨根问底儿问出个所以然来。
未经我同意就将我活埋了,我心底没怒气才怪呢!
赵连才察言观色的能力也不是盖的,看到我笑眯眯地问他,知道我这是笑里藏刀,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问了几个我好奇地地方,赵连才如实回答,除了他们信奉的神明到底是哪路神仙不肯透露一个字外,其他的,倒是痛快的告诉了我,另外附加那个“丢魂”的小男孩事件。
在莲泽村,每逢月圆之际,都会向他们的神明祷告,祈求风调雨顺,邪鬃避退。
赵连才说,我的症状像极了当初那个“丢魂”的小男孩,他估计我这是被老宅三个吊死鬼吓的,三魂七魄离体了一魂一魄,若不及时“招魂”,很可能和那个小男孩一样,最后成了傻子。
我问了他关于祭祀的事情,这种东西,应该不是他们这些地道的山民能懂的,赵连才说,祭祀的所有细节,都是青衣观的道长手把手教的,在莲泽村已经存在了四百多年,和当年的十二天罡索魔阵同一时期。
铃铛,在莲泽村祭祀中,并不只是招魂的作用,还有安魂、定神的作用,祭祀中,铃铛能承载他们的祷告,神明,能聆听得到铃铛的声音。
三根香,分别代表东南北三个方位,只有我的正前方西方没有香,赵连才说,魂魄丢了后,要用铃铛及招魂咒语将我散掉的一魄召唤到我身体的附近,随着香火的余烟缭绕在我周围,不至于散掉,香的作用,就是束魄,而驱净我身上的晦气后,我丢失的一魂一魄,会自然而然的归位。
先磕的五个头,是赵连才向他们的神明借助“神力”,也就是将神力附加到香火上,只有加持神力的香火,才能有招魂的作用,后又磕了五个头,是感谢神明赐予的神力。
铜钱是承载阴气的重要载体,在古时候,一般死人下葬都会有铜钱的陪葬,赵连才说他们所用的铜钱,就是从坟地捡回来的,所以能承载阴气,那些没有经过坟地陪葬过程的铜钱是没有承载阴气作用的。
让我吹一下铜钱,是要求我将体内的阳气与附着的阴气一并输入到铜钱内,铜钱不能承载阳气,只能承载阴气,据赵连才所说,我不仅是被吓得丢了一魂一魄,还可能被“撞阴”了。
“撞阴”是指被死人的鬼魂穿过了活人的身体,也就是说,老齐家三个吊死鬼从我身上穿了过去,在我安徽老家也有这种说法,不过不叫撞阴,叫做撞阴客,我们那里是立鸡蛋的,不像这里,立铜钱。
据赵连才所说,没有阴气的铜钱是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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